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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道友可還有其他的?”

“這不瞞道友,這符籙的製作之法是在下師尊傳下來的,不可以隨便轉讓他人,承蒙道友錯愛,在下實在無法割讓。”孔慶元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斬釘截鐵地說道。

“呵呵,孔道友不必如此,在下可不是要道友割讓於我,而是想要與道友交換制符之術。這是在下族中前輩早年的心得和制符之法,還請道友看上一看。”說完,方言就把那張早就準備好的玉簡遞了過去。

孔慶元半信半疑地接過玉簡,貼在額前只是看了片刻,就突然睜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方言,有些激動地說道:“道友原來是家族修士,難道準備用此玉簡來換,這可是制符家族的傳承之物,道友難道就不怕被家中長輩責罰?”

“這點道友不必過慮,既然在下敢拿出來,就不會有事。再說這也只是家族中一位前輩修士的早年之物,算不得如何高深,只要道友交換後不要外傳就好。”

“這個,道友盛情在下心領了,不過此物乃是師尊之物,請容在下細細想想。”說完,那孔慶元又把玉簡還給了方言。

方言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看著孔慶元滿臉的皺紋聚在一起,擰成了一個個的疙瘩。

過了許久,孔慶元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痛苦地說道:“若是交換的話,道友必須發下毒誓,絕不能將在下的制符之法外傳,當然在下也絕不會將道友之物外傳的,這點還請道友放心。”

說完,孔慶元就準備從儲物袋中拿東西,與方言當場交換。方言趕緊制止住他,說道:“道友勿急,此處可不是交易之所,還是在下另尋一處為好,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孔慶元也意識到自己性急了,在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都小了二三十歲的毛頭小子面前如此失態,讓他也禁不住老臉一紅。方言往四周看了看,就指著一處高大的茶樓說道:“孔道友,就到那座茶樓之中交易如何,這次就讓在下做東,交易完成之後,再與道友交流制符經驗,豈不美哉?”

孔慶元又是一陣尷尬,方言早就看出他袋中窘迫,到那種十塊靈石一壺茶的茶樓裡,只怕是消費不起。不過方言也有些奇怪,這孔慶元看起來是烈陽城中的修士,又在這裡混了數十年,再是不濟總不至於會潦倒如此吧。

方言並未就此瞧不起他,要知道自己的父親方同,在數年前恐怕也不過如此,甚至可能還不如他,若只是因為仗著自己略有身家,而別人囊中羞澀就看不起,那樣就只怕不是方言了。此時透過孔慶元,方言看到了像他一樣的掙扎在修仙界最低層的修士,繁華的仙城有時候也會是他們的傷心之地。

帶著內心中深深的同情和疑問,方言帶著孔慶元來到了茶樓中,要了一個位於二樓的包間,方言二人就在一名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包間內。方言囑咐了那名侍女幾句,讓她不用在房間裡伺候,其他人也不要來打擾,說著就扔過去一塊靈石,把房門關上了。

兩人坐了下來,這間房間不大,裡面就是一張桌案几把椅子,靠牆裡面放著一張花幾,擺著一盆低階的靈花,牆上掛著幾張山水畫,陳設簡單,卻很雅緻。桌案上放著一套茶具,方言就自顧自地泡了起來。

一盞茶過後,孔慶元拿出一枚古樸的玉簡,放在桌案上,語氣有些低沉地說了起來:“不瞞方道友,在下的制符之術是在師尊遺留下來的一枚玉簡中所學,而在下習練此術,其實也是為了完成師尊的遺願。”

接著孔慶元就說起了他們師徒二人的事情,原來是他的師傅在一次尋緣之時,意外發現了這枚玉簡,看見這玉簡古樸的外表,他的師傅就堅信這裡面的制符術一定了不起,於是就放下其他的事情改學制符術。其實這也是散修的無奈之處,能夠得到的傳承少之又少,好容易得到這麼一枚玉簡,當然把它當作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