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正色肅聲道:“這娃兒舍‘流雲指’,你指他是諸葛門下,他背插‘薄情劍’又何嘗不會是‘薄情仙子’的門下?”
其實,雷罡已聽逍遙客說過,僅僅是向‘薄情仙子’借劍用用而已,並非她的門人。
雷罡所以如此說,一方面是看在那把劍的份上,他得護著逍遙客,另一方面,他還別具心用。
上官魁微微一怔,繼又冷笑道:“名不見經傳,敢情是個騷娘們!”
雷罡怒叱道:“上官魁,嘴放乾淨些,就憑你這一句話,你已該百死莫贖了!”
上官魁怪聲笑道:“雷兄如此生氣,莫非和那騷娘們有一腿?”
雷罡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也不答話,雙掌疾吐,一股狂飆平地捲起,向上官魁疾撲而去。
熟料上官魁卻不還手,身形斜飄丈餘,然後傑傑怪笑道:“雷兄少安勿躁,待我先會會這柄劍。”
說著,揚聲叱道:“劍來!”
驀地,一道黑影自林中飛甩再出,上官魁躍起八盡,然後飄落逍遙客身前,獰聲道:“娃兒,將那段爛鐵拔出來,讓老夫將它削成九九八十一段。”
逍遙客已聽慕容寒雲說過,上官魁手中那對“滄浪”“黑龍”是假貨,聞聲寒和上官魁必然還有一場龍爭虎鬥,現在可千萬還不能讓上官魁知道他手上的一對劍竟是廢品,於由搖搖頭,道:“尊駕還不到死的時候。”
上官魁面上獰色密佈,雙腕一翻,一銀一烏兩道光芒立即劃夜空,逼進一步,沉叱道:“娃兒,你的死期可到逍遙客沉靜地道:“在下想百年永壽,最少還要活八十年。”
上官魁暴叱道:“老夫教你活不了半刻。”
話聲中,雙劍晃動,一劈一削,分邊襲到。
逍遙容身形一閃,退後五尺,冷哼道:“你真想動手?”
上官魁沉聲道:“少說廢話,你別以人你不拔劍,老夫就不敢宰你。”
逍遙客神色不屑地,冷笑道:“如果你真想玩玩,我倒願意以指代劍陪你走兩招,點倒為止,保證不傷你一根毫毛。”
上官魁氣得哇哇大叫道:“好狂的娃兒,竟熱妄言以指代劍,老夫問你,你用什麼劍法。”
逍遙客道:“自然是正大堂堂的滄浪劍法。”
上官魁突地縱聲狂笑,良久,方笑聲一斂,回頭對雷罡道:“雷兄聽見不曾?流雲劍術,滄浪劍術,不是諸葛門下的後人是什麼?”
雷罡雙眉一皺,沉聲問道:“娃兒,你真會滄浪劍術?”
“嗯!”逍遙客點了點頭。
雷罡又道:“那你真是諸葛門下的後人了?”
逍遙客黯然道:“如果晚輩真是絕情谷的後人,晚輩—一定挺身而出,詳細令郎的死因,若果然死在先人之手,晚輩出代先人擔承罪過,若不是死於先人之手,那就該找出元兇,何必避不承認!”
雷罡沉吟一陣,道:“如此說來,你不是諸葛鈞之後了?”
逍遙客苦笑道:“是與不是,晚輩也不知情,直到今日,晚輩尚不知自身的身世和來歷。”
上官魁沉叱道:“娃兒,待老夫告訴你,你必定是那諸葛鈞之後!”
逍遙客冷笑道:“連詐死這種下五門的手法都玩得出來,你的話那能相信!”
上官魁暴叫一聲,也不知用的什麼招術,雙劍如條出洞靈蛇,疾迅無比的向逍遙客兩脅刺到。
逍遙客食、中二指雙駢,左右一撥,手中雖然缺劍,卻也劍氣飛旋、一招“分水潑浪”施展到中規中矩、“叭叭”兩響,輕巧地將上官魁刺來的雙劍撥開。
上官魁一招走空;不由心頭一駭,身法步眼一變,手中“黑龍”上挑,“滄浪”下刖,一指咽喉,一向足踝,兩劍去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