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為什麼？”

青雅韻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我答應過表姐，不會把她的秘密告訴任何人。”

“不管你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

青雅韻和青霏的關係極好，且內心向往從未去過的人界，還要替青霏保守秘密……

很快，事情的脈絡已被我瞭然於胸。

我再度試探詢問：“青霏曾在人界時，是不是已經有了道侶？”

“你怎麼知道！？”青雅韻驚詫的道。

很快，青雅韻就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緊張的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發下天道誓言，不許再告訴任何人！”

“好。”

我爽快發誓，說漏嘴的青雅韻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青雅韻關好門窗，又把孫鳴金轟到別院去，才小心翼翼的說：“還真讓你猜對了。”

“表姐在人界時，有一個很厲害的道侶。”

“人界與仙界阻隔幾千年，就是她的道侶開啟的兩界屏障。”

“她還跟我聊了許多關於那個人，在人界時發生的事。”

“表姐的道侶，是個很厲害的人，早晚會來到仙界，帶著表姐離開。”

果然，青霏和青雅韻說過關於我的事。

且青霏多留了個心眼，只說了我們在一起的事，但並沒說過，我已經來到了仙界。

我問：“你對人界的好奇，也是源自於青霏的話？”

“是！”

青雅韻眼眸發亮，“人界可好玩了，有妖物、邪穢，還能結交到出生入死的朋友，還能……”

青雅韻和我喋喋不休的講著，對人界的期冀與嚮往，我笑而不答。

“喂，你也是人界來的，怎麼不說話啊？”

青雅韻捅了捅我的胳膊，眸子裡帶著濃濃的八卦味道。

我緩緩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對我來說都是小兒科。”

“我在人界，認識不少朋友，故事都比你說的要精彩。”

青雅韻更加來了興致，“那你快說說！你認識的人，有沒有我表姐夫厲害！”

我認真說道：“在下界，有天賦異稟的人族修士，幼時偶有奇遇，入玄門學法，受萬人膜拜，被稱作活神仙。”

“他因天賦異稟，受古老世家大族相邀，入族內傳法，成為執法的外門弟子。”

“他擁有更多的資源，開始在宗門中綻放光芒，一路追殺強過自己無數倍的修行者，並想方設法將其殺死，奪寶，並前往家族邀功。”

“他的地位也越爬越高，從普通的外門弟子，成為了外門的長老，崇高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後來……”

青雅韻聽得眼眸閃閃發亮，一個勁的追問道：“後來他怎麼樣了？是不是成為一代至尊，或者人族的最強者？”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而說道：“我還知道一個人，自幼大道護體，出生時震驚古老宗門。”

“他七歲悟道，十二歲練氣巔峰，二十歲時，就已成了宗門的接班人。”

“有無數前幾輩的老者，都要對他馬首是瞻。”

“還有妖族的大能，是千萬年吸收日精月華的血玉，自身成靈，受萬人朝拜，成一方道統……”

青雅韻追問道：“話別只說一半啊，你快告訴我，這些人後來怎麼樣了。”

我說：“都被我殺了。他們死的時候，我連名字哦都沒有記住。”

“最慘烈的一戰中，人界站在巔峰的修士，上千人的投入絞肉機，鮮血染紅大地。”

“參與戰鬥的每一個人，都是某個時代的傳奇，就這麼死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你所謂的精彩故事，大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