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劈成那副慘樣的腦袋居然還是安然無恙朝著朱英雄咬牙裂齒。
“臣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句話正是許德拉的人生格言。
許德拉的四隻大眼和朱英雄對著小眼,琢磨著朱英雄對自己無可奈何,許德拉越發囂張了。遊著身體居然安安穩穩地盤踞在了箱子上,大有你奈我何的潑皮氣質。
魔獸耍無賴,誰也扛不住。
朱英雄卻不死心,猛地撲了過去,躲過了許德拉劈過來地蛇尾,一劍橫砍過去,許德拉的尾巴掀起一團血液,但許德拉卻依然動也不動,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又長出了一條尾巴。先前那條尾巴卻在水中游動著。帶著噴湧的鮮血,好似噴著紅色墨汁地墨魚在旋迴。
“你殺不死我。”許德拉突然開口說話了。嗡嗡的聲音嚇了朱英雄一跳。
“你會說話,裝什麼啞巴啊?早說不就得了。害得俺悶聲悶氣打了半天架。”聽著聲音從許德拉的口中傳出,朱英雄游到了它身前,希望能透過和平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許德拉驕傲地昂起頭,“在沒有證明你的實力之前,你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我也沒有和你說話的興趣。”
朱英雄又是一腳踢出,許德拉堪堪避過,吐著蛇信怒視著朱英雄,顯然它認為當自己採取和平姿態時,這個人類還在繼續挑釁,太不知好歹了。
“就你那實力,不該如此囂張。”朱英雄最看不慣別人在他面前裝B了,一發現這種現象,就應該將對方打回原型。
許德拉大怒,突然暴漲出九個腦袋,四面八方將朱英雄團團包圍,它的脖子是如此的長,以至於朱英雄不可能用倚天劍同時砍斷它的九個頭。
而許德拉的九個頭如果不是同時掉下,它根本死不了。
九個血盆大口加九口好牙九根蛇信齊齊向朱英雄襲來,九口毒液同時噴出,看來許德拉是打算一擊制敵了。九九歸一之後,還有九九還原,這正是許德拉出奇不備地制敵妙招。
它開口說話本就沒有安好心,只是想誘使朱英雄走近,然後使出這陰招。
朱英雄也沒有安好心,難道說話可以解決一切嗎?手底下見真章吧。他湊近許德拉,只是看準了它的七寸。
許德拉地七寸部位自然不只是七寸,只怕是七米,但那裡同樣是它的致命部位。
朱英雄拼著被毒液腐蝕,一劍刺出,許德拉地脖子上鮮血綻放,它在一瞬間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慘痛的神經感覺讓它的臉完全扭曲變形了,“你……你怎麼知道那裡?”
朱英雄冷笑一聲,對著垂死的對手發洩得意是愚蠢的。
看來澤東大陸並沒有打蛇打七寸這句話啊。
其實許德拉的這個弱點並不能真的算弱點。第一,澤東大陸沒有誰知道許德拉和所有的蛇一樣,七寸部位是它們最脆弱的地方。第二,澤東大陸沒有第二把武器可以如此輕易地刺穿許德拉披滿鱗甲的面板。第三,澤東大陸更沒有第二個朱英雄。
許德拉的屍體萎頓在箱子上,它的靈魂飄飄蕩蕩地冒出了水面,靈魂是無法在水中停留的,無可抗拒的排斥力量將許德拉的靈魂逼出了水面,儘管它怨毒的眼神一直在盯著朱英雄,但這隻換回了朱英雄送別戰友般的熱情笑臉。
將許德拉的屍體放進了兼做屍體保鮮作用的空間戒指,朱英雄滿足地看著箱子,一番打鬥之後,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再也沒有那種幻覺可以讓他迷糊了。
他開始猶豫要不要將這個箱子開啟,剛才趁著許德拉在,應該問問它,裡邊封印的難道真是耐譜圖隆?
是耐譜圖隆又如何?難道我還怕了你?瑪格麗特尚且是不打不相識,說不定耐譜圖隆和俺一見投緣,也成了我的小弟,朱英雄樂觀地想著,他喜歡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然後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