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了妻子,而安格落則不甘忍受長久的無聊,以及打擾兄弟的生活,來到拉多克維克的費冷的魔法工會。
雖然兩人分隔兩地,但是依舊時常有聯絡,這一等就是二十年。如今兩人已經到了垂暮之年。作為守護者的他們,顯然不希望那個預言成真,再加上二十年的長久等待,兩人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這二十年輾轉間的生活普通而充滿著悲歡離合,從艾亞的出生,到他父母因為碰上山獸而雙雙殞命;安格落從一名魔法工會研究員變成了會長。
本來以為當初的分別就是永遠,預言並不會成真。但是很遺憾的是,它還是來了。聖山腳下,再次相遇,並且都帶上了自己的學生,也就是所謂的救世者,而兩人則作為救世者的指引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對應預言發生了。
艾雷看了看滿臉皺紋的安格落,感嘆道:“哎~真是歲月不饒人啊,回憶我們分別的時候,轉眼我們就已經老了,如今應該是那群年輕人的天下咯!”
安格落同樣笑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是啊!真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面,當真是元素之神的眷顧啊。”
“說說你的經歷吧,事實上我一直都很好奇,以你的性格,不大可能收一個這樣的小鬼頭做徒弟。”艾雷突然問道。
安格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誒~別提了,就是因為我這該死的暴躁性格惹出來的。”於是,安格落把當初在費冷旅館的一幕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老夥計也有吃癟的時候真是奇蹟中的奇蹟了啊!”艾雷說著,大笑起來,滿臉的皺紋此時也稍稍舒展開來,彷彿整個人都年輕了幾歲。安格落老臉一紅,喝道:“你少消遣我,來說說看,你那學生又是怎麼來的?”
艾雷笑罷,就把怎樣收的拉維斯的始末告訴了安格落。
“當時我就有一種感覺,那小子跟蓋墨克托爾有關係。這種感覺很微妙,於是我就帶著他去到了蓋墨克托爾之眼面前。果然被我猜中了,在對他面對蓋墨克拖爾之眼的檢驗中發生了相當奇怪的事……”
艾雷把那時在地下室發生的一切形容了一遍。安格落聽完,陷入了沉思,他想把艾雷說的事情與杜朗身上的事情聯絡起來,突然靈光一閃,猛然抬頭說道:“難道是?”艾雷聽到安格落這個開頭就知道他明白了些什麼。
“怎麼樣,你發現什麼了?”艾雷看著安格落問道。
只見安格落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整理語言,隨後沉聲說道:“或許這一次的救世者不止這兩人。”
艾雷點了點頭:“看來你也發現了,這一次的救世者有些特別。救世者的數量越多,則代表的這一次的敵人越強大。這也是我們最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隨後只聽他長嘆一聲:“哎,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沒想到聖戰又要降臨了,我現在才瞭解當初蓋墨克拖爾之眼所說的話到底意味著什麼。”
安格落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聽天由命吧,那兩個小子也快回來了,我們準備一下餐具,船到橋頭自然直!對了,你有帶酒嗎,憋了我兩天了!”艾雷沒有回應安格落的話,隨手從身後揹包內拿出一個皮袋丟給安格落。
太陽已經落山,他望著蓋墨克拖爾聖山那深邃的夜空呆呆的想著:“明天的儀式就是見證這歷史性一刻的到來,明天,會是怎樣的一個開始,聖戰又是會用怎樣的一個方式結束呢?”
就在此時,距離營地不遠的黑暗之中,一團團散發出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冷冷的盯著營地內發生的一切。當安格落站起身的那一刻,消失在森林無盡的黑暗裡。
這一夜安靜而詭異。
早晨,當朦朧的晨光伴隨著和煦的風中,杜朗睡意朦朧的起身。伸了伸懶腰走出木屋,見到拉維斯早已經整裝待發,坐在營地篝火旁望著跳動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