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五日
竟日寫回信,至夜十二時覆信二十封,計有當年小鬼楊春、老朋友王墨溪、安徽銅陵攝影家周家齊、貴州凱里軍分割槽楊正豪、吉林烈士隋金山之子隋鳳喜、志願軍老兵周欣等,還有晉察冀詩人鄧康、《長春日報》文藝部王海南、上海杜宣,毛兒蓋中學小蒲濤、黑水縣文化館周禮富、歷史研究所張俠、華南師大羅琦、文學研究所現代室編詩選的李葆琰,還有各編輯部等。其中重要的有同意鄧康建議,感謝《長春日報》全文連載《東方》新增部分,對周欣等老兵的情緒作了解釋。
晚上散步時,忽然想到“時間就是金錢”這句當前流行的時髦口號,這個口號已公然寫在廈門的擺渡口令人矚目的地方,深圳則流行得更早。這不是一個資本主義的原則嗎?如今按這個原則行事,一切公益的事情,凡是不能得到金錢的,就沒有人幹了。但這種口號幾乎沒人制止。還有“不當元帥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等這句連名人也這樣說了。真是嗚呼哀哉!想到這裡就覺得有寫雜文的必要,但到哪裡去發表呢!
。 想看書來
十一月六日至八日
準備今晚請馬英夫婦和張平夫婦來吃晚飯,秋華一早就坐車去買東西,中午也沒有休息。預定了兩隻烤鴨,解決了問題。
下午二時半參加支部大會,透過了我的登記。是一致透過。
晚四時,馬英夫婦及張平來。還有個不認識的李藝之,在中央文獻那裡工作。
十一月七日
為了寫紀念柯仲平同志的文章,竟日讀他的短詩集。
晚看蘇聯電影《莫斯科不相信眼淚》。著重寫了一個女工受欺騙最後成了一個廠長的故事。
今日給黃英夫同志打了電話,託他去給上面講講《中國文學》的事,他分析有困難不願去說。同樣兩個刊物,一個能出版,另一個則不予批准,遭到重重困難。這因何故?
十一月八日
上午閱柯老的詩。在詩歌藝術上他是古典詩歌與民歌結合的模範,在行為上他是與群眾相結合的模範。但後期的詩,應景朗誦的詩較多,而這類詩往往政治性強而藝術性弱。這也會影響到詩的生命力。
喬羽同志攜郭蘭英的女兒郭影兒來,談了些鄭律成的事。
下午黃英夫同志來,他勸我為《中國文學》事不要再請示了。其他問題,他不願多談。
明日作協書記處開會,討論四次理事會提出修改章程的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將“為工農兵服務”的口號去掉,不知為什麼就硬是不喜歡這個口號,我決定明天請假,現在的事很難辦。
接著老紅軍鍾仁標同志的三女兒來,她名玲玲已二十八歲,她丈夫和農機局長也一起來了。還帶來四瓶酒和一些黃豆。
晚看《人生》電影。在現在來說就是一個較好的片子了。
十一月九日至十一日
上午進城,將玲玲母子帶進城。如約與小惠相見。胖子也有了兒子,把兒子也帶來了。小惠主要通知我,一個職工中學的課本,選用了《鄧中夏傳》“走出書齋”一段。還說,我們共同起草的紀念鄧中夏同志的文章寄給《中國青年》和《中國青年報》均被退回。小惠只想發表文章,不看行情,也不問物件,難怪碰了釘子。
今日上午因事情太多,用了二十分鐘洗了一個澡。然後到聶辦將聶總親筆簽字留念的精裝本回憶錄取回。
同三叔一起到北苑看了雙營。
晚繼續閱讀柯老文章。
十一月十日
上午軍區作整黨總結,講了很多收穫。而收穫究竟多大,則要在今後工作上看。隨後傅政委和秦司令先後講話。秦講了十二屆三中全會精神和最近軍委會議精神。一是改革,二是部隊要砍掉一百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