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扭轉頭再不看她。
“我真的沒有,爹,您怎麼都不信女兒,我真的沒有啊………爹,掌門,我真的沒有—”唐玫嗓音已經沙啞,見眾人眼光不信她,已然開始絕望,聲音逐漸變小。
“我覺得事情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就此斷定這私自煉製半藥人的,便肯定是唐十姑娘。”茅妖妖突然站出來說。
唐可驚看她一眼,說道:“妖妖,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這事是我們親眼所見,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也就罷了,怎麼你竟然還為她辯護?”
茅妖妖微微一笑,說道;“幫助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親眼見的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們不能就這樣定了唐十姑娘的罪,我曾在一本醫經上讀過,有一種藥方可以讓煉製的藥人逐漸恢復清明,並能憶起其間發生的所有事情。等我把這藥配好,讓何天霸清醒後,讓他指出真兇便是。”
說完,自信一笑,站在那裡,她的聲音並不大,卻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唐雲考慮片刻,說道:“好,先將唐玫禁足,派人監視不得離房間半步,何天霸先將他留在此處,讓茅姑娘慢慢治療,王管家明天遞個貼子給王大人,就說何天霸中了迷毒,正在我府上救治,眾位堂主還有什麼意見嗎?”
眾人唯唯諾諾,皆說此法甚好,沒人注意到有個人的臉色一變,陰險地看了茅妖妖幾眼。
茅妖妖找唐可收拾一個房間,將何天霸用繩綁好,扔在床上以後便不管不問,每日派人給他湯水即可。過了兩天,突然對外宣稱解藥已配好,已開始給何天霸服用。
又過兩日,茅妖妖又宣佈何天霸已逐漸恢復清明,狀況良好。
這天半夜,月黑風高,一條人影突然鬼鬼祟祟地向何天霸所在房間摸去,來到房外,看看四下無人,用小指捅破窗紙,湊上去眯眼瞧去,只見屋裡被中正有一人在酣睡,陰險地笑一下,從袖中拿出一小細竹筒,透過窗紙便要向裡吹去。
就在這時,突然屋內光亮大盛,被中那人猛然躍起向外飛出,外面人影轉身欲逃,卻見茅妖妖和唐雲及眾位堂主已站在身後,手欲反抗又頹然垂下。
唐劍彷彿老了十歲,原本陰鷙眼光隱隱有些茫然,上前一步,“楚兒,你為何要如此?”聲音乾澀沙啞,似已用盡全身力氣詢問。
被中那人卻是唐可,也是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唐楚,“三弟,你就要坐刑堂堂主之位,何必自毀前程?”
唐楚冷笑幾聲,“哼,刑堂堂主?你以為我做個刑堂堂主就會滿足嗎?哼,我哪裡不如你,只不過你爹是門主,你就可以繼任門主之位,憑什麼?我們唐門歷來不是子承父位,當門主靠的是本事,我自認才幹絕不在你之下,現在得到貴人幫助,有望得到門主之位,我為什麼還要屈居在你之下,哈哈哈…………”
突然笑聲噶然停止,唐楚手握喉嚨,眼睛大睜,緩緩倒在地上,唐劍撲上去,抱住唐楚,痛哭道:“楚兒,楚兒,你怎麼了?三哥,快來幫我看看啊。”
唐風走上前,疾點唐楚幾個大穴,唐楚微微醒轉,看著唐劍,虛弱說道:“爹,對………對不起,是—是………將………將軍………府………是………是………為…………”話沒說完,一口氣上不來,頭驀得歪在一邊。
唐風把把脈,搖了搖頭,唐劍緊緊抱著唐楚,悲傷欲絕,失聲痛哭。
茅妖妖看著這一切,嘆口氣,心裡對那將軍府已升起了一點惡感。不過她對這唐楚連話都沒談過,也就沒什麼感情,只是覺得唐劍白髮人送黑髮人,讓她聯想起自己的父母,發現她失蹤了,想來也是傷心欲絕,心下不由有些傷感。
第二天一早看到賓瑪,茅妖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賓瑪聽得驚呼不已,直嘆人心果然險惡,神態天真語氣卻賃般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