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深受乾隆的寵愛,連著好久都宿在寶月樓裡,讓後宮妃嬪是嫉紅了眼,如今含香被棄,淪為貴人,那些妃嬪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雖然不能入寶月樓,當面嘲諷一二,但是收買寶月樓裡面的太監宮女,折騰折騰香貴人也是容易的。
自此,乾隆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吃不飽穿不暖,連個太監宮女都使喚不得,氣得他怒吼自己是當今聖上,要將這些人誅九族云云也被人嗤之以鼻,罵很了,反而被太監們聯合起來招呼一聲,那飛針舞可不是隻有容嬤嬤會。
這香妃的身子很是柔弱,即使乾隆會武功,也無法施展開來,又被幾個太監強行按著,更是無法動彈。看著太監拿著繡花針,一臉猙獰的走過來,忙道“你們這些狗奴才,皇上那般寵愛我,待他氣消後,定會來寶月樓,要是讓皇上知道你們這些狗奴才這般待我,定會嚴懲不貸。”
這席話,說的乾隆是血淚肚子流。看著眼前的纖纖玉手,乾隆渾身止不住的泛冷,心裡也湧現出無盡的疲憊與無力感。
“呸”那些太監倒真是被乾隆的一席話給嚇著了,不敢體罰乾隆,但心裡又不爽快,回頭唾了他一口罵罵咧咧離去。
“嘭”花瓶碎地,那以下犯上的小太監也流著滿腦袋的鮮血,瞪著圓碌碌的眼睛,倒下。
“啊,殺人啦。”其餘小太監驚慌失措的跑了吃去,而乾隆軟軟的靠在門框上喘氣,這是什麼身體,舉個花瓶的力氣都沒有,可恨。
待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手拿長劍的侍衛包圍,乾隆木著臉站在那兒,眼神飄忽而悠遠,一席白衣在微風下更顯飄逸,遠觀,渾身倒也透了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
“怎麼,香貴人就這麼盼望朕來,看這望眼欲穿的。”侍們一齊放下手上的長劍,跪地行禮,龍爺從容的從中間走過,看著乾隆的模樣淡諷道。
乾隆聽此,立馬火冒三丈,然而,那眼神裡透露出來的竟是無盡的委屈與情愫,眼淚也慢慢滑落,看著龍爺是一哆嗦。
看著這個冒充自己的亂臣賊子,乾隆恨不得咬碎他,一把抓住龍爺的手,將其拖入內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說,你是誰?怎麼奪了朕的身體。”乾隆氣急敗壞道。
龍爺饒有興致的看著乾隆焦躁不安的樣子,淡道“香貴人著魔了不成,說的什麼胡話,朕可不明白。怕是香貴人為了吸引朕胡說的吧。要知道,有的話可以說,有的話可不能隨便說,說了,可是要用性命來賠償的。”
“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乾隆顫抖著身子說道。
“你說呢?人可以佔有天子的身子嗎?”龍爺漫步經心道。
“好了,朕還有國事要忙,阿里和卓竟敢獻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過來侮辱大清,朕豈能讓他好過,你給朕乖乖的,自是一輩子吃喝不愁,壽終正寢。”說著也不理乾隆如何,大步走去。
乾隆驚恐的看著龍爺的身影,這,到底是何方妖孽,不行,朕一定要出宮,尋得得到高僧,驅魔除妖。
離開寶月樓,乾隆問得杜若蘭又在儲秀宮陪著皇后,隨即擺駕儲秀宮。
看著眼前與容嬤嬤談笑的皇后娘娘,杜若蘭再也壓抑不住的問道“娘娘,這些日子,您怎麼變的不同尋常了。”
容嬤嬤聽此一頓,恨道,這柔妃可真是個壞的,見不得娘娘對她好,哼,娘娘一直都是這般,哪有什麼不同,前些日子不過是被那些嬪妃逼的,一時反常罷了。
“容嬤嬤,本宮想吃您最拿手的五仁如意糕,嬤嬤,去為本宮做些如何?”皇后娘娘笑著道。容嬤嬤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看著那位外來者刻意□容嬤嬤,看著容嬤嬤一天天變的成熟而落寞,心裡也很是傷感。
之前的自己,還是太傻,以為自己是皇后就能保護的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