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要胡云大師,如今和尚們領著胡云大師從石家東西兩府的通道走出了西府,屬下們將和尚們留在西府門外了。”
錦衣衛指揮使眸子中精光一閃,心道自己中了聲東擊西之計,方才石漠風要出家,必定是要假借藏在和尚走逃走。腳步動了一下,卻又疑心這太巧了有些,於是多疑地對屬下吩咐道:“先將石家東西兩府的大門堵住,將和尚們留住。這邊,且先將轎子裡裡外外,還有丫頭婆子們的馬車搜查一番。”
“指揮使,你可知你搜不出什麼來,要擔了什麼罪名?”賀蘭淳威脅道。
錦衣衛指揮使笑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鄙人自認為比尸位素餐之人要高尚許多。”心道公侯伯爵,被他抄家的多了,又示意屬下去搜,“石家男子身量嬌小,仔細瞧瞧他們可扮作丫頭、姑娘沒有。”
賀蘭夫人走到賀蘭淳身邊,峨眉微蹙。
賀蘭淳安撫地看了眼賀蘭夫人,說道:“放心,此次定要皇帝給咱們一個交代。耿家鬧上石家,死的是耿家,就不知今日,要死的又是哪家。”說完,心道這錦衣衛好死不死地在石清妍嘴裡成了皇帝不遵從“天子犯法與民同罪”的證據,既然石清妍執意要先拿了錦衣衛開刀,那他也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賀蘭軼挑著眉毛微微撇嘴,有意得意地笑道:“你們在這邊搜不出什麼。”
“軼兒。”賀蘭淳便嗔了一句,胸有成竹地一笑。
錦衣衛指揮使眼皮子一跳,心說難不成當真是在西府和尚那邊?
“……回大人,沒有。”屬下將轎字丫頭婆子都檢查一番,最後遲疑地來回說。
“怎會沒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有損,石家少年怎敢削髮?錦衣衛指揮使皺起了眉頭。
石老將軍、何必問隨著石清妍走來,三人瞧見賀蘭家的姑娘們不卑不吭地站到賀蘭夫人身後,皆暗暗讚歎賀蘭家的教養。
石老將軍早先聽石老夫人說沒瞧見賀蘭家姑娘人,只當賀蘭家姑娘壓根沒來,藏在轎子裡的是石漠風他們,此時見果然有人,便又在心裡想著石漠風他們哪裡去了?
“這是怎麼了?這可不是石家的待客之道呀。”石清妍笑道。
錦衣衛指揮使蹙緊眉頭,隨機對石清妍、賀蘭淳等人抱拳道:“鄙人還有公事要辦,待事後,再來跟王妃、賀蘭大人請罪。”待在和尚堆裡搜出石漠風,看石家人還如何狡辯,待那時將功補過,皇帝也不會因為他得罪了賀蘭淳而發作他。說完,道了一聲得罪,便匆匆向大門外去檢查和尚。
“王妃,漠風他們,在和尚堆裡?”石老將軍見錦衣衛們匆匆離開這邊,先追問石漠風他們,暗道若在,錦衣衛們過去,豈不是壞了?隨即又因錦衣衛們隨意進出石家家門,氣憤不已。
“不在。”石清妍、何必問異口同聲道。
石清妍對賀蘭夫人並賀蘭家姑娘們說道:“叫諸位受委屈了,諸位的大恩大德,石家沒齒難忘,若日後有用得著石家的……”說話間,就瞧見兩位姑娘去賀蘭夫人耳邊說話。
賀蘭夫人笑道:“恰有一事請王妃解疑。”
石清妍心道莫不是這兩位姑娘看上了她那八個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猛士?
“何事?”石清妍笑道。
賀蘭夫人說道:“也並非什麼要緊的事,就是這兩個丫頭多嘴地問一問石家的男兒是否都這般堅貞不屈?”
石清妍心道若是都堅貞不屈,如今石家就沒那麼多人丁了,於是笑而不語。
石老將軍因喜歡賀蘭家的姑娘們個個大方鎮定,不似石家那群少夫人聽說錦衣衛又上門了,就白臉地白臉,紅眼圈地紅眼圈,於是只當賀蘭家姑娘有意於他們石家男兒,偷偷睃了眼賀蘭家姑娘的個頭,暗道賀蘭家姑娘可當真是又高又白,印�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