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衝出,白袍男子面色頓變,情不自禁地退後了一步,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能在這間大廳中當差,自然也是有些身份的,白袍男子的師父正是長老會長老,不過,卻只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
“哦,方才怎麼不見你言語?”
柳長生神色平靜地說道,心頭卻是火起,禁制靈牌自己已經收了起來,神念印記也已經留在了那塊玉符之中,就等著交付靈石了,此人卻來橫插一刀,分明是找事。
更何況,這名白衣待者已經在那裡給自己講解了半天,此人同樣是沒有開口,又是何意,看自己軟弱可欺,拿自己尋開心?
“現在言語也不遲,怎麼,你有意見!”
錦袍男子在柳長生面前數步遠近停下腳步,兩眼一翻地說道。
“這座洞府本尊也看上了,而且已經交割手續,不會讓給別人!”
柳長生針鋒相對地說道,目光更是直視錦袍男子。
錦袍男子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
大廳之內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白袍男子悄然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隻傳訊玉符,就要注入一絲真氣。
沒想到,錦袍男子卻是突然咧嘴一笑,衝柳長生說道:“道友租下這座洞府是準備煉器還是準備用來修煉?”
柳長生看到此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暗自詫異,口中卻是冷淡地說道:“和你有關係嗎?”
“道友看上了這座洞府,丘某也看上了這座洞府,自然是有關係,你看這樣可好,這座洞府面積不小,而且分為相鄰的兩座,不如你我合租如何?道友相貌陌生,想必不是金光城中的常客,恐怕不清楚,一年前,這座煉器洞府的租金還只是十萬靈石一年,而且無須一次**納三年的租金,如今獸劫來臨,這價格才一路飛漲,道友放心,丘某隻是借這間洞府煉製一件寶物,頂多是半年的時間,半年後,丘某自會付給道友五萬靈石做為合租的租金,你看如何?”
丘姓男子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耐心地說道。
聽聞此語,柳長生沉吟了片刻,卻是扭頭望向了白袍男子。
看到爭端有緩和的餘地,白袍男子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願多事,擠出一抹笑容說道:“這座洞府前輩已經租下,至於準備住幾個人,自然是由前輩說了算!”
“在下一向喜歡清淨,如果道友能夠保證不打擾在下修煉,並提前把這五萬靈石付上,合租半年,在下可以接受!”
僅僅是猶豫了片刻,柳長生竟然同意了丘姓男子的提議。
丘姓男子心中暗自一喜,臉上卻是神色淡淡,說道:“絕對的清淨,丘某無法做到,因為丘某要煉製的是一件法寶!”
“哦,原來道友是一名煉器宗師,失敬,失敬,不知道友可否允許在下觀摩道友的煉器手法?”
柳長生拱手一禮地說道,目光一亮,對這丘姓男子竟是態度大變。
“小事一樁!道友想必也精通煉器,其實你我二人可以相互交流一番修煉心得,說不定都會有所收穫!”
丘姓男子豪爽地拍了拍胸膛說道。
事態演變到了這一步,白袍男子自然也不再插嘴,眼見著柳長生爽快地交割了六十萬靈石,並沒有向丘姓男子索要五萬靈石,眼看著二人如同多年老友一般雙雙離開,和諧融洽,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別說是金丹修士,就連兩個陌生的凝氣期修士也不可能合租一座洞府,這二人究竟打得什麼算盤?
不過,這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他也根本就不想管,這二人若是在金光城中大打出手,自然有金光城長老出面制止,而他們真的想成為朋友,和自己又有什麼相干?
“原來柳賢弟是第一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