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是怎麼想的,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保住實驗室,但至少電子噴流器,必須在自己的手上成功。
聯邦新一代機甲上面,必須要寫上沈老教授的名字。
許樂是一個冷靜平靜的人,最近這些天,心情被新一代機甲所震動,那是因為他喜歡,那是因為這是他的人生理想,而且他需要透過在研製機甲上的成功,來幫助自己達成某種目的,除此之外,他心若磐石。
然而斯人已逝,屬於沈老教授的,便應該是沈老教授的,屬於自己的,便是自己的。
對於東林石頭一般的孤兒來說,沒有人搶,東西可以共享,如果有人搶,那他就會搶的像個野獸崽子一般兇猛。
“出了什麼事兒?”鄒鬱蹙著眉尖,看著表情沉重的許樂,看著桌面上的酒水,看著對方因為辛辣而皺緊的眉頭,知道今天這個平凡的年輕人身上,肯定發生了一些故事。
“沈老教授病故了。”
就算沒有和許樂的聊天,鄒鬱也知道沈老教授是誰,聯邦裡健在的星雲獎得主已經不多。她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啟了電視。
新聞上正在播放沈老教授去世的訊息。這位遠離聯邦學術中心,漸漸被聯邦公民們遺忘的老人家,在故去之後,終於驚動了麻木的人間,一瞬間,很多人想起了沈老教授當年為聯邦做出的卓越貢獻。
許樂沒有看新聞,他只是在腦海裡細緻地將自己的目的與過程羅列出來,分析哪裡做的不對,哪裡可以彌補。忽然間,他怔怔地看著沙發上的鄒鬱,看了很久很久。
鄒鬱被他看的有些不適應,冷冷說道:“發什麼神經?”
“沈老教授最近正在幫助我研究一種東西,具體來說,這件東西,牽涉到聯邦新一代機甲能否成功。”許樂又飲了一杯烈酒,眯著眼睛,將最近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向鄒鬱講了一遍。
鄒鬱越聽越入神,眼睛亮了起來,身為國防部副部長的女兒,又不是一個真的不學無術的人,她當然清楚,許樂此時說的內容,對於聯邦軍方,甚至對於聯邦與帝國之間的戰爭來說,有著怎樣重要的意義。
越重要的事情,牽扯的利益越多,引來的關注越多。
鄒鬱沉默了很久之後,忽然開口說道:“既然果殼研究所對你們實驗室如此重視,看來很多人已經明白了新式機甲的最後成功,離不開沈老教授研究的內容。問題是,現在我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知道多少。是他們的研究出現了難題,需要沈老實驗室裡資料,還是說,他們已經知道你們已經快要接近成功,想要直接搶奪果實。”
這麼多天的相處,鄒鬱已經很自然地將許樂和自己稱為我們。
許樂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應該是前者。”
“沒有人能夠保住實驗室。”鄒鬱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你是果殼的僱員,同時也是國防部直屬的文職軍人。無論是哪一種身份,你都只是一個小人物。”
許樂靜靜地看著她。
“不用看我。我父親確實是技術出身的軍人,對果殼應該有一定影響力。但這件事情……牽扯的利益太大。”鄒鬱微垂眼簾,說道:“就算你請邰夫人出面幫忙,那些人也不可能放棄。”
“你似乎猜到是什麼大人物想搶沈老的東西。”
鄒鬱遲疑了很久之後,輕聲說道:“聯邦科學院……林院長。”
許樂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聯邦一般公民心中,聯邦科學院是無比崇高和聖潔的地方,而那位林院長的威信更是無比之高,當年許樂做機修師的時候,也十分崇拜那位一力承擔了聯邦機甲研製工作的專家。
“林院長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星雲獎得主,比沈老教授還要早十一年。”
“但一直有個沒有被證實的傳聞,當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