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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正當職業,年收入千萬,社會地位受人景仰,請問不三不四的定義為何,你是以什麼標準來評斷,難道當個律師是見不得人的事?”未免太嚴苛了。

“你是律師?”她不信的睨了幾眼,語氣不敬的說道:“如此輕佻的舉止,相信已使司法蒙羞。”

夏天的笑,很冷。“原來卡萊兒夫人的心是如此冰冷,毫無人性的不懂人與人之間的溫情,難怪我從沒見你笑過,因為會笑的機器人肯定是功能故障,必須送回原廠檢修。”

她做了什麼,不過吻了一個男人需要大驚小怪嗎?

吻是一種常見的國際禮儀,即使在保守的英國也以吻當見面禮,有必要視她為壺底妖孽,一道十字架就想要她認罪?

嚴謹是英國人的特色,尤其是管家訓練學校出來的精英更是制度化,刻板得不知變通。“你的指控讓人非常不能忍受,你該為你惡毒的言詞而道歉。”否則她絕不原諒。“在一般人眼中管家的工作是低賤的,你用不著怒目相向的認為我低毀你的神聖工作,你為自己身為管家而驕傲,可是你從未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過,我們也為我們的職業驕傲的昂首視人。”

“你瞧不起人,別人自然也瞧不起你,你不過是個管家而非上帝,憑什麼羞辱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如果今天我說你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亂勾引王子,你又該如何自清。”

“你……”臉色鐵青的卡萊兒夫人因她的一席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但是也如當頭棒喝的赫然一察自己逾越了本份,以自身的立場去評論他人,完全忘了自己只是受僱於人的管家,不該插手主人的事。

只是這些年她管的事太多太雜了,自以為是為主人分憂解勞,但他不再是那個半夜咳得幾乎休克的小男孩了,不需要她徹夜守候床邊地助他活下去。

“夏天,你的話說重了,卡萊兒夫人不過是太過關心我,處處為我設想罷了。”

誰都可以懷疑管家的冷血,唯獨他不行。

他能活到今時今日,一半的功勞該歸於她。

自知反應過度的夏天巧媚一笑。“抱歉,卡萊兒夫人,我不應記恨當年你沒收我的作業本。”

害她被級任老師抽了十下板子,罰抄課本十遍。

“作業本……”咦!她是……她是……少爺剛剛叫她……“你是夏天?!”

那個不分一年四季愛玩、愛笑的女孩,常常搞得居家不寧的搗蛋鬼?

“我是夏天,你最痛恨的野孩子王。”而她是最不得孩子緣的巫婆。

“不只野而且怪,專做大人不准你做的事。”多年後她才發現少了小女孩的笑聲是件寂寞的事。

日子一樣的過,只是她常若有所失的望向圍牆,不知在尋找什麼。

“你們才奇怪呢!有哪個小孩子會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等大人的讚美,一副沒有童年的樣子像個小老頭。”小孩子的任務就是玩,把世界搞亂。

被指明的寒冬夜動了動臉皮仍笑不出來。“所以我羨慕你。”

“羨慕我?!”羨慕她像小孩子?

“你絕對不會相信我有多希望自己就是你,能開心的笑,開心的跑,開心的迎向陽光,開心的做你自己。”而他卻什麼也不能做。

除了夏天以外,他大部份時間都躺在床上,要不只能做些靜態的事,譬如看書和聽些音樂,嚴禁任何一項會引起他支氣管不適的激烈運動。

望著窗外的她是何等快樂,無憂的不知世界上有多少人正在受苦,任性的揮灑健康身體恣意妄為,讓囚鳥一般的他更渴望自由。

久而久之她變成他的夏天,只要夏天一到他就不用病假佩的躺著,氣喘的毛病也會減輕,那時他一天會有兩個小時時間走到庭院曬太陽。

可是夏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