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剝欺凌,什麼時候是個頭?
全國狂熱征戰,年滿十六之人皆被徵招,自己半年沒有見到家人,父親還好嗎?
“為什麼要見我?你是害怕還是設陷阱誘惑我入套?”楊關吃飽喝足,攤開碗筷示意傳令兵收走,洋怒著一張臉瞪著她。
“你說對了,我就是想陷害你,你敢不去嗎?”花子秀目一橫,雙手按在石板桌旁,大有起身搏鬥的架勢。
楊關呵呵一樂,豎起兩根手指頭搖晃幾下,隨即揮劈石板,咔嚓、石板斷為兩節,在花子驚詫的眼神下說道:“你外強中乾,怕就是怕不丟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李浩仁在電文中提示,怯懦,顧家,多多管教,島國人心瘋了,不適合正常人生活,但願這是新的開始,仁和。
這份電文是底氣,自己也不是聖人,何況牽連上萬人的性命,萬幸花子沒有忘記親情,這就夠了。
他們的父親是前往留學日本的**軍人,不屈服鬼子軍官洗腦被打殘雙腿,並賜予山野悍婦為奴,為夫,以便羞辱,馴服其心,而他們也處在虐待之列。
排外是普遍現象,何況鬼子軍官意圖壓服他們的父親,自然而然牽連到他們身上,無所不用其極。
受盡屈辱尚能堅守本心之人絕非弱者,心智堅韌不拔,唯獨身體不一定堅不可摧,就像士兵上戰場一樣,身體本能懼怕,花子外表兇蠻,身心卻很怯懦,那是捱揍遺留下的後遺症。
“不,這不可能,石板一定做過手腳……”花子不相信,但當她看見楊關指劈石板如切豆腐一樣時漸漸洋溢位笑容,說不清的一種期望式的幸福憧憬,念家,忘不了那位癱瘓的父親、堅強不屈!
士兵們原本對她很牴觸,甚至起了殺心,特別是她當面說出陷害教官的時候,不少人已摩拳擦掌,雙目噴火,但見她此刻的面容漸漸鬆懈了那份殺心。
萬物穿衣藏拙,吃個果子還得削皮,內外顏色各異,人的偽裝深不可測。
“謝謝,我哥沒死、你就是恩人,我要怎麼做?”花子喜淚橫流,真情流露請戰。
“花子樂隊照常演出,該怎麼做有人通知你,因時而變,一切有我!”楊關自信滿滿,和顏而談。
第25章滲入
花子樂隊背景複雜,堪稱親屬慰問團,探親,踏青,奏樂之旅,由李浩仁一力資助。
當初截獲一批國寶,其中日幣龐大,全是鬼子軍官搜刮民財所得,全部歸屬李浩仁所有。
幾月前,日寇截獲法幣金版大量印刷法幣衝擊市場,造成金融危機,但被先遣隊員奇襲繳獲。
楊關對於這份收穫很欣慰,急令轉移至大海小島,資助李浩仁獲得海運資格證,現已安置停當,直接促使李浩仁身價倍增。
有錢能使鬼推磨,花子樂隊應運而生,為免出現意外,李浩仁生出親屬慰問團比較穩妥的構想,便於增加知名度便宜行事。
在他的金錢驅使,大力宣傳下,日軍司令部很重視,為了增加前線戰力,凝聚力,一支龐大的花子樂隊遠赴中華。
幾經週轉,花子樂隊僅剩下三十八人,添上十名文工隊員組成樂隊奔赴機場。
夕陽垂暮天色暗淡,視界內灰濛濛,逐漸向黑暗更替,車燈抖動著洞穿一束束煙塵巷道。
遠處篝火點點,伴隨卡車跳動眺望像螢火蟲叢集發出微光,朦朧的撐開夜幕。
距離拉近,篝火增大,光度逐次增加,公路兩側與土包山丘上依稀出現鬼子兵哨卡,壕溝堡壘影子,巡邏隊打著手電來回折騰。
車隊駛入機場平穩前進,周邊鬼子兵人影幢幢,皆站起來歡呼,高興勁頭就像打了勝仗歸來的歡迎儀仗隊,殊不知在迎接魔鬼,以列入死亡名單的歡迎儀式。
機場南北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