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油田勢在必行,而這場戰鬥也要打好,否則必然引起爭議,閒言碎語流傳出去就是災禍,有心人推敲勢必派人滲透沼澤地,到那時油田之事難保,兄弟們又豈知老子的難處?
楊關思慮萬千,瞅著兄弟們火辣辣的眼神也很無奈,再次左右巡視一眼說道:“怎麼地,你們一個個開始懷疑老子不配做戰神?要不你們推選一位?”
“咕咚……”身畔的傳令兵乾嚥口水,一腔熱情瞬間瓦解,焉了,也很迷茫,教官說的是什麼話?誰敢質疑教官還不得被唾沫給淹死?
南征北戰暫且不論,僅憑機場被牢牢掌控一條誰做得來?那戲碼一曲接一套輪番上演,硬是把小日本子給糊弄得一無所知。
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如今整個機場煥然一新,兄弟們人人一口流利的日語,即便是私底下交流也得用日語,死命令,儼然就是一座日軍機場。
再經李浩仁悄然辦理證件運作,更替,幾乎人人在冊,日本名字皆與榮譽沾邊,對於日軍來說就是一支英雄部隊,硬是與先遣隊打得旗鼓相當,這令日軍司令部消滅先遣隊擁有一份底氣。
就憑這誰能比得了?即便是左權與尚軍二人也是用日語交流,那是被教官的拳頭揍出來的,誰敢揍他們?教官的理由是你們扣留老子的腳步、老子豈能讓你們好過,臨了還說一句:禮尚往來。
沒見那二位在軍艦上又勝了一回急匆匆溜號嗎?不走找抽啊?沒辦法,那二位是軟刀子好使,教官沒轍就用拳頭講理,交情是打出來的,莫逆之交,關係鐵得沒法形容,彼此穿一條褲子不至於,但分食一碗飯,一杯酒能鬧上一天一宿,那交情場面、饞人眼。
“零號,您就別開玩笑了,兄弟們不是著急嗎?眼睜睜的看著小鬼子壓著兄弟們打、心裡跟針扎似得,您也該為我們考慮考慮吧?”秦漢耷拉著一張臉抱屈,抬肘拭汗,雙目乾巴巴的瞅著教官,難道自己太急了?真想知道教官的二號方案是什麼?可惜每每這種事都是機密,練心、折磨人。
“哦,你們是咋想的?害怕背上見死不救的罪名還是英雄主義氾濫?”楊關一邊觀察戰況一邊丟擲戲言,說多少次他們都不聽,老子躲在人堆裡指揮戰鬥就是活靶子,嘿,一個個拗得腦瓜子成鐵疙瘩就是不改,老子能不收拾你們嗎?
“沒有,絕對沒有,兄弟們只是憋壞了,這看著小鬼子不打渾身不得勁,零號,我們幹他一傢伙?”秦漢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個勁的否認,雙目閃爍,遍體微微發顫,教官也真是的,幹嘛說得這麼直白,見死不救的罪名誰背得起啊?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以前積累的戰功,名聲白瞎了?
“你們一個個欠收拾,看著老子幹什麼?不老實,那就多待會……”楊關移開觀測孔巡視眾人調侃,時機馬上就到,好戲要上演了,老子一定要抓住那批老鼠。
“零號,別介啊,兄弟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大不了幹完這仗回去加罰五公里越野……”秦漢苦著臉申辯,這回栽到家了,裡外不是人,兄弟們還不得……
“多少?”楊關瞪著驚問,雙目餘光發覺一雙雙畏懼而驚訝的眼神就想笑,這叫做憋氣,憋一股鬱悶之氣可勁的招呼小鬼子,一個個得學著點。
“啊,十,不,二十公里武裝越野總夠了吧?”秦漢吞嚥口水,咬牙說道,這回得被兄弟們扒一層皮不可,這是什麼事啊?
“嗯,這才符合老子的兵,五公里越野那是裹腳老太太的步伐,你小子……”楊關瞅著一幫驚懼的兄弟們加大渲染力度,老子鼓舞士氣別出心裁。
“零號,快打吧,兄弟們認罰,對吧?”秦漢岔開話題,回頭巡視兄弟們,禍水東引,兄弟們有難同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們應下了咱少捱揍不是?
附近的兄弟人人雙目噴火,這小子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