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多年什麼沒有見過,一路淌血屍而過,寧戰死不服輸、此乃黨國之精髓,絕對不可以被踐踏、誰也不能!
羅卓英的心目中,標新立異就得死,生吞活剝在所不惜,活脫脫的共黨分子,凌遲、點天燈也不為過,黨國之敵必將不得好死!
“砰!”陽關一槍撂掉羅卓英的軍帽,子彈從其頭皮劃過,帶起一抹血花:“尼瑪,怎麼脫靶了,可能是幹日機太興奮了,要不再試一次?!”
他真動了殺心,像這種喪心病狂謀私慾之人就是禍害,眼裡唯有那麼點利益,剩餘的一切皆是糞土、黨國蛀蟲的養料。
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一軍之長斃不得,真正惹惱了蔣某人將無立錐之地,主要是抗戰在即亂不得。
陽關想得很清楚,斃掉幾個小嘍囉不打緊,不受重視之人死不足惜,蔣某人比誰都心狠手辣,因此分寸尺度必須掌握好。
羅卓英被疼痛驚醒了理智,茫然掃視了一眼,沒有一人維護、幾個意思?子弟兵都變心了,不對,小崽子的影響力這麼大,必將成為黨國的打底。
他心裡更加忌憚,恨意已經超脫了極限,從而迅速冷靜下來,甩脫兩名驚愣的參謀的束縛,再度走入街道中央:“很好,有膽魄,小子,有種往這打!”指點著額頭說事,冷笑連連、看穿了。
“真以為老子不敢?再反駁一聲試試!”陽關徹底暴怒,聲浪如驚雷乍現,震懾人心,深邃的眸光如刀似箭、刺人心魄。
羅卓英渾身一涼,冷汗崩出毛孔,渾身顫兢不止,這一回真怕了,徹底激怒了殺神,設身處地也會下殺手,反正沒有威脅,瞬間驚愣了。
他摸爬滾打半生才混得人模狗樣,整天指手畫腳,不怕死也有限度,在沒有後盾與一絲維護的前提下,如何捨去搏殺半生而得的榮華富貴?
“好,你狠,但你必須如實回答幾個問題,否則無法善了!”羅卓英怕了,再度讓步以求準確的資訊,一敗塗地絕無可能。
“講,老子說一不二,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陽關泰然自若,逐漸消除了憤怒,同時收回了毛瑟狙擊步,立身坦克之頂睥睨一軍之長。
羅卓英連續深呼幾口氣,仰頭正視:“你是**,或是正在積極向共黨靠攏?”尖銳犀利不留餘地,順著陽關不保留的話語說事。
“老子不是,尼瑪的是白痴,別再問無腦的問題,弱智!”陽關隨即而答,氣憤不已,心裡另有一本帳,老子是國際**,本質上一般無二、但姓氏有別,絕對不可混為一談。
“第一輛坦克交給了共黨,你親口下達的命令不否認吧?”羅卓英陰沉著臉不死心,雙目自始至終仰視陽關的表情變化。
“劈材,把坦克開走,內在的東西處理掉,三天之內找到我,否則老子閹了你,是這句話吧?”陽關不屑的詢問,羅卓英點頭確認,正待辯駁卻被打斷。
“國*軍掌控了整個淞滬區域,交代其處理三千兩黃金、三天內教學專人駕馭坦克有何錯?18軍有人會嗎?白痴,老子還一肚子氣沒處發洩!”陽關大聲咆哮,氣憤填膺。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尼瑪、三千兩黃金,就這麼拱手讓人,看來四不宣告果然不虛!
“派往雙山沙之人無一活口,這事難道也與你無關?”羅卓英雙目皆赤,信了七八分,但不足以釋疑。
“注意言辭態度,老子不是犯人,媽個巴子,老子在雙山沙上沒有宰殺一名國人,你信嗎?”陽關嗤之以鼻,一百多名屬下佈防,蚊子蒼蠅都逃不脫,幾個小毛賊算個球。
“好,我相信都是事實,人員好像不齊、難道?”羅卓英不依不饒。
“雙山沙為戰略要地,你一軍之長不過如此!”陽關往死裡鄙視。
“這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