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燥熱,怎麼就把持不住心態呢?
“噗哧、咯咯!”慕容嫣嬌笑連連,頓時春暖花開;陽關不自覺的抬頭偷看,跟著傻笑了起來,不過臉面潮紅。
慕容嫣柔軟的腰肢前俯後合,隨著開懷的大笑妖嬈洶湧,令陽關臆想翩翩,心潮氾濫,從未有過的體驗溢滿身心、醉了!
“八格牙路,快,仔細搜查!”日本上尉站在前院假山之上,不停地催促日本兵展開搜捕。
“嗨依!”日本兵發瘋式的展開排查,軍犬似乎追查出線索,引領小日本快速追擊。
“遭了,你快跑,我去引開小日本!”陽關赫然色變,觸動的情懷一去不回,整個身體透出一股濃郁的殺氣。
慕容嫣側目心驚,妙目生眩,似喜含怯,俏臉有些發白,小手抓捏得更緊,右手也加入行列;陽關硬是沒有擺脫,雖然沒怎麼用力,但是巨力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承受。
“別,求你,快、下水!”慕容嫣心兒慌慌,但心態還算沉穩,拉扯陽關下荷塘。
陽關一愣神,靈敏的心思瞬間迴歸,隨即猜透了一切,沒有多想,跟隨慕容嫣悄然沉下水底,僅僅留下兩圈輕微的波紋盪漾而開。
不一會兒,“汪汪…”軍犬循跡而至,對著池塘狂吠,且四隻軍犬集體叫喚不休。
“八格牙路,藏在水底下,支那人的潛水怎麼可能比得了大日本皇軍,你們下去!”上尉眉飛色舞,揮手示意集體戒備。
“噗通、嘩啦啦…”小日本不愧是島民,在水裡自由穿梭,一個個像泥鰍一樣閃來閃去,來回不斷的搜尋。
此時,清風習習,荷花迎風招展,葉片盪漾,隨著波浪搖曳不寧,滿塘漣漪,香飄數里之外。
然而,荷花瓣紛紛碎落,荷葉夭折,池水渾濁,不一會兒,滿塘一片殘跡,僅剩幾株荷葉,花謝凋零。
“少尉閣下,池塘內什麼也沒有!”小日本個個都是游泳泥鰍,水底下的功夫不凡,但是相繼一無所獲。
“納尼?八格牙路,難道是軍犬集體犯病?混蛋,全體都有,集體射擊,手雷轟炸!”上尉不甘心,信心滿滿卻一敗塗地,再次無功而返?
“噠噠、轟轟……”小日本瘋癲了,對準荷塘發洩,步槍彈、輕重機槍與手雷齊鳴,頓時水柱沖天起,珠露如瀑雨般飛散。
滿塘香荷不見其蹤,餘下汙水泥澤,洶湧翻滾不息,水溫急劇上升,十度、三十、五十…,焦煙與水氣蒸騰而上。
荷塘延綿三里餘,彎彎轉轉點綴著庭院,香溢滿園,實為慕容府,又名荷香苑,只可惜毀於一旦,成為爛泥潭。
小日本足足發洩了一個時辰,消耗不計,只為洩氣。因為陸軍早已抵達,才保住了即將丟失的陣地,但死傷慘重,海軍陸戰隊則淪為出氣筒。
“限十點以前抓捕罪魁禍首,否則集體攻佔丟失的陣地,用事實說話!”松井石根的原話。
可想而知,海軍陸戰隊的上上下下沸騰了,恥辱必須以血去洗刷,用戰績提交答卷,大日本帝國計程車兵沒有失敗者。
於是乎,小日本瘋狂了,搜捕的力度逐漸加大,為了所為的激進戰端而肆虐枉為,幾近瘋癲式的搜捕罪魁禍首。
小日本忙忙碌碌,氣得七腔冒煙,而他們口中的罪魁禍首卻無比的愜意,享受美人的嬌態,女兒家的嬌媚,心兒慌慌、口水快成湯。
話說如此大的動靜,陽關兩人怎麼存活下來的呢?這裡面有著大學問,密道是肯定有的,而且設計得很巧妙。
密道口就在後院小山腳下,也就是池塘底部,約摸六十公分的異形鋼板,周邊青泥偽裝極為逼真,藉助昏暗的池水掩藏,基本上無法發覺。
一根繩索拉扯啟動偽裝板,進入後固定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