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這幫犬養的小鬼子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平民,我看不過眼!”
“你別說了,教官的心裡比我們更著急,我們可以戰死,但絕得不能讓平民經歷戰火,那後果我們承受不起!”
“小鬼子重兵壓境,即使我們救出平民也逃不過小鬼子的炮火覆蓋,這是小鬼子佈下的死局。”
“真該死,蔣光頭就是一大禍害,他若是不把軍車搜刮一空,我們就可以營救平民百姓,混賬東西……”
“你別抱怨了,即使有軍車又能怎麼樣?四個輪子也跑不過炮彈的轟炸,我們唯有伺機而動。”
“哼,反正我是恨透了蔣光頭,到現在也沒有得到準確的訊息,也不知道我們的兄弟怎麼樣了?”
正在這檔口,一輛吉普車從無名鎮後方駛來,直至牌樓底下剎車熄火。
只見特派秘書回返,一臉喜氣地登上牌樓,臨近時標標準準的敬禮,繼而說道:“恭喜楊上將榮升,這是委座親自擬定的檔案,請您過目!”
楊關蹙眉不展,沒好氣地說道:“朝令夕改,即使封我為上將也只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虛偽!”
特派秘書尷尬的打“哈哈”,解釋道:“委座看中楊上將,特封您為上將教官,總署先遣隊作戰,無論任何戰場皆可指揮作戰,調令兵團……”
楊關示意杜鵑接過檔案,冷“哼”一聲說道:“他是在給我挖坑,我自認為沒有率領兵團作戰的能力,行了,你回去覆命吧!”
特派秘書大聲應“是”,繼而屁顛屁顛地離去,一刻也不願意多待。
杜鵑看完檔案緊皺柳眉,輕聲說道:“先遣隊員還沒有分配,記者招待會倒是辦得很紅火,你這個上將也就是一個空銜。”
魏和尚氣呼呼的說道:“混蛋,他不知道抗戰處在緊要關頭嗎?先遣隊就是戰鬥在第一線,他不妥善安排,我們又是孤軍作戰。”
十八號恨聲說道:“國黨軍內部紛雜,蔣光頭也不能為所欲為,那一幫聽調不聽宣的傢伙都有牴觸情緒,隊員們只怕一時半會安排不下去。”
“你這不是胡扯嗎?抗戰第一,難道那些官僚不知道嗎?再說我們的兄弟都是人才,他們為什麼還要拒絕?”
“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嗎?他們害怕教官搞分化瓦解,人才誰會嫌多,只不過無法號令,而且有被號令的可能,自私自利的傢伙誰會同意?”
“這是蔣光頭的奸計,利用教官來瓦解派系,或許有統籌改革的意思,一箭雙鵰,動機絕對不純。”
“鶴蚌相爭,漁人得利,也是借刀殺人之計,同時也希望看到擰成一股繩的局面,蔣光頭老謀深算。”
“真該死,那幫勢利眼為什麼就不能走到統一抗戰一條線上呢?”
“教官,您說句話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楊關蹙眉不展,悠悠地說道:“桃花潭水深千尺,我只是譚邊的一支寒梅,孤芳自傲,讓上將軍銜隨風去吧!”
杜鵑“哎”嘆一聲說道:“以前只是耳聞國黨軍內部紛雜,現在才知道深不可測,至此抗戰緊要的關頭也是這德行,各自為戰,一盤散沙。”
“將是兵的膽,上不正下中歪,戰心不齊,戰魂不存,難成氣候,抗戰不利啊!”
“誰說不是,五十米先遣隊員被隔離,估計還要經過政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上戰場,這簡直就是誤國害民。”
“蔣光頭說一套做一套,新聞照發,報紙照登,唯獨沒有落到實處,反而算計教官,真是令人髮指。”
“行了,蔣光頭也知道內部問題很嚴重,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整頓,也整頓不了,這才是他利用教官的原因。”
“他想做漁翁,即使籠絡不了教官,也可以讓先遣隊員分化派系問題,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