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吧!”楊關冷笑,繼續說道:“蔣光頭不是傻子,用人自有一套,殷志被壓制就是最好的證據。”
“照你這麼說,我父親還算是一號人物,只是被打壓而不得伸展,真是多謝你的抬舉。”殷珍淡然處之。
“這是你的心裡話吧!”楊關審視,繼續說道:“殷志是你親哥,私生子對吧?寄養在老家而已。”
殷珍遍體一顫,咬牙切齒,美目陰鬱,攥緊了雙手,冷哼一聲別頭他處。
“你們兩人長得太像了,遠房堂兄會如此嗎?”楊關破析,片刻後說道:“我能推算到,蔣光頭或許擁有實證,打壓你父兄很正常。”
“你閉嘴,這全是你的一面之詞,為拿捏我而找藉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殷珍暴怒,矜持喪盡。
“嘖嘖,被我說中要害急眼了,何必呢?”楊關敲打,誘惑道:“你父兄無實權,那兩兄弟也毀了,難有作為,跟我合作吧?”
“你真是自負,自編自演,試言之,我們一家無權無財,你又圖什麼?”殷珍淡漠的說道。
“你這是明知故問,別忘了,你哥的名字在我的死亡名單上,不要懷疑我的殺心。”楊關咬牙警告。
“我不明白,就算合作也只是提供一些情報,你會在意蔣光頭的情報,還是你想打天下?”殷珍反問。
“別給我戴帽子,坦誠來說,我需要偽政權與小鬼子的情報,這個網路掌握在你父親手中吧?”楊關破析。
“怎麼可能,你真會異想天開,就憑你的推斷也敢信口開河,我看你是傷到了腦子,神經病。”殷珍斷然否決。
“不要否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兩兄弟分別在為偽政權與小鬼子服務,嚴格來說是你父親的臥底,間諜。”楊關破析。
“哼,我真是服了,你再接著編,最好把證據也編出來。”殷珍冷笑,一臉鄙夷。
“證據就是你,拼死維護他們,不是因為你多麼愛他們,而是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並不侷限於對付我。”楊關分析。
殷珍轉身說道:“你們聽到了嗎?怎麼樣,覺得他的想象力如何?”
“女人,你很狡猾,但是被教官敲打出一個哥哥,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魏和尚鄙視。
“咯咯,師兄說的是,她是死鴨子嘴硬,豈不知一切都逃不過義兄的法眼。”潘雲鳳嬌笑,側身說道:“你硬撐下去有什麼意義?”
“誰硬撐了?你們是一路貨色,頑固不化,沒有的事你讓我怎麼合作?”殷珍憤怒的叫嚷。
“豔陽當頂,你緊張什麼,我們三人都不熱,你怎麼流汗了?你心裡的小鬼要蹦出來咯!”楊關鄙視,一臉冷笑。
“你們凶神惡煞的,我被嚇到了不行啊?”殷珍嘴硬,雙目閃爍。
“小女人,他們兄弟兩人謀殺我,是受你指使,別否認,對於已廢棄的人來說,很容易敲出答案。”楊關直接攤牌。
殷珍輕咬薄唇,雙目閃爍,嘴硬道:“你去問吧,希望你得到滿意的答覆,在沒有實證之前,請不要冤枉我。”
“是嗎?你知道假戰神事件告破,以及醫院的謀殺案,都是誰破除的嗎?”潘雲鳳插言。
“師妹,你別打擾教官,這女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知悔改。”魏和尚恨聲說道。
殷珍不傻,在兩人的提醒下遍體一顫,心有所想,但依舊不相信,說道:“那又怎麼樣,再厲害也被人踩在腳底下。”
“白痴,你一再挑撥義兄是何居心,想從中漁利,更想逃脫罪責,真無知。”潘雲鳳鄙夷。
“我實話實說,你們冤枉人最好拿出證據?”殷珍硬氣起來。
“告訴你吧,這場戰鬥是我義兄指揮完成的,大獲全勝,也曾派人審訊那兩兄弟,你當知道斷其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