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後悔,對不起,是我的錯,毀了你一生的幸福。”
聽了我的話,墨月眼中射出凌厲的仇恨光芒,一付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樣子。
我知道現在解釋什麼也沒有用,柔聲道:“你休息吧,不要試圖去招惹那個封印,以你的力量是沒辦法衝破的,只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墨月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回頭衝裡,用被子將頭蒙上。
整個房間中只有一張床,自然讓給她睡了,雖然墨月刺的那一劍並不深,但也讓我流失了很多鮮血,我有些疲憊的走到角落裡盤膝坐下,緩慢的修煉起狂神鬥氣來。
半晌,墨月突然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不走。我要休息了。”
我收功睜開雙眸,發現墨月正側身看著我,她那雙大眼睛明亮有神采,一點都不像被禁制住的樣子。我無奈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因為,這裡就是我的房間,而剛才我又對他們說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我走出去,他們會懷疑的,那樣容易對你不利,讓我留在這裡吧,我保證不會離開坐的地方。”說到最後,我的聲音中已經有了哀求的語氣。
墨月瞪著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這麼說,這被子、枕頭還有床都是你睡過的了。”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向石門走去。
原來她是介意我用過的東西,其實,不光被子、枕頭和床我睡過,連她也……,我當然不能讓她走,攔在門前,柔聲道:“別這樣,現在,咱們都處於危險的境界,別計較那麼多好不好。”
墨月用力一推我,怒道:“你閃開。”
她正好推在剛才被窄劍扎中的地方,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退後兩步,靠在門上,臉色一陣發白。剛才包紮好的傷口又滲出了鮮血,由於我現在穿的是淺色衣服,鮮血很明顯的染透了衣襟。
墨月眼中的憐意一閃而過,雖然我在和疼痛抗爭,但還是注意到了。心中一喜,難道,她對我真的有情嗎?
墨月不再堅持,走到另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道:“你自己去睡你那髒床。”
我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床上,將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道:“這裡晚上很冷的,還是你睡床上好了,我把被套、枕套和床單都撤掉,這樣,就乾淨了,行麼?”
可能是從來沒見過我如此卑躬屈膝的樣子,墨月一呆,沒有說出反駁的話。我迅速的將剛才說的幾樣東西撤除掉,扔在角落裡,向墨月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用剛才凝聚起的一點狂神鬥氣包裹在手上,揀起墨冥放到一旁,墨月重新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背朝外,不再看我。
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由於對墨月的歉意,她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我重新坐回剛才的地方,強烈的疲憊讓我放棄了修煉,靠在那裡緩緩的睡著了。
我對墨月說這裡晚上很冷,並不是隨意說說的,在這個山谷中,早晚溫差非常大,半夜,我被凍的醒過來,我掙扎著站起來,墨月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我看了看四周,發現角落裡被我遺棄的被套、枕套和床單,有總勝於無,我將三樣東西拿了過來,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裡,再次睡了過去。
好冷,好冷,我的身體不住的哆嗦著,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非常沉,全身都使不出分毫力氣似的,神志有些模糊。難道,我生病了嗎?
自從當年奶奶去世以後,我就發奮練功,從沒有生過病,怎麼今天卻會……?
一個冰涼的小手放在我頭上,使我感覺舒服了許多,神志逐漸消失,我陷入了沉睡當中。
“水,水,水。”我呼喊著自己的需要。一縷冰涼的水流留進我似乎乾裂的嘴唇,順喉而下,頓時讓我感覺舒服了不少。頭上似乎被拿下了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換了一塊冰涼柔軟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