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杯檸檬水先上桌。
任輕鴻喝了口檸檬水潤潤喉“崔副總是有什麼事麼?”
“你為何總是在強調我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現在是下班時間,沒有什麼副總職員的區別。”崔宛如不喜道。
崔宛如很不喜歡任輕鴻公式化的口吻,不管什麼時候任輕鴻總是喊她崔副總,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她覺得任輕鴻有時候就是刻意的的疏離,對待她也總是客客氣氣,好似兩人之間真的只能是上司和下屬這層關係。
任輕鴻一噎,她本來就是把工作和私人生活分的很開的人,以前也很少融入到同事的集體當中去。
雖說現在有所改變,和同事相處的也愉快,有活動也能一塊參加,可是崔宛如不一樣啊。換誰面對領導總會有所敬畏,不是那麼放的開,這也不能怪任輕鴻。
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那是朋友麼?
任輕鴻尷尬的笑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任輕鴻想要解釋,崔宛如只道“算了,我知道。”
場面變得更加尷尬,任輕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好在服務員打破了兩人冷場的氣氛“你們的兩份牛排套餐,請慢用。”
“謝謝”任輕鴻輕聲道,真是救世主般的降臨。
任輕鴻低著頭一語不發的切著牛排。
“聽說你搬家了?”崔宛如主動打破了這種微妙的氣氛。
“嗯,是的。”任輕鴻嚥下一塊牛肉說道。
“自己一個人住?”崔宛如又問。
“不是,和。。。和朋友一起。”任輕鴻想了想說道。
崔宛如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任輕鴻鬆了口氣。
吃完牛排後崔宛如便送任輕鴻回家,回去的路上任輕鴻一直不明白崔宛如的目的,只是單純的請她吃飯而已?
任輕鴻沒打算問,這頓晚餐吃的任輕鴻很不舒服,以至於任輕鴻一晚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怎麼了?”呂珊淺眠,任輕鴻翻身的時候她就醒了,今晚任輕鴻睡的不踏實。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任輕鴻十分抱歉,自己總是動來動去的把呂珊給鬧醒。
呂珊搖搖頭“睡不著麼?”把床頭的燈開啟。
“肚子有些撐,晚上吃的牛肉好像有點不消化,有些難受。”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
任輕鴻一手捂著肚子,緊皺著眉頭。
呂珊披了一件衣服下床“我記得藥箱裡有消化不良的藥,我去看看。”
任輕鴻垂著頭鬱悶到了極點,看來床頭上的鐘,凌晨十二點二十分。
呂珊拿了藥端了一杯溫水進來“快把藥吃了吧。”遞給任輕鴻。
任輕鴻接過藥就咕嚕咕嚕的和水一起吃下“先放這裡吧,你快上來。”任輕鴻拉著呂珊的手說道。
“你先靠在這裡。”靠枕靠在床頭,讓任輕鴻靠著舒服些。
“沒事了,藥吃了好多了,你先睡吧。”任輕鴻自己不舒服還不忘體貼呂珊。
“我沒關係,倒是你,明天還能去上班麼?”呂珊問。
“沒問題的,一會兒就會好了,別擔心。”任輕鴻低頭吻了吻呂珊的額頭,喝了一杯溫水胃裡舒服了一點。
呂珊關了燈,挨著任輕鴻的胳膊睡下。
一時間也沒了睡意,呂珊的手輕輕的按在任輕鴻的肚子上替她揉著,緩解肚子的不適。
“今天小祖給我打電話了。”兩人都沒了睡意。
“他還好麼?在學校裡還習慣吧。”任輕鴻的手搭在呂珊按在自己肚子的右手上,輕輕的磨蹭著。
呂珊呵呵的笑道“已經習慣了,他還在學校附近的地方找了一份兼職,還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