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療傷辦法。
仇嚴推門進來,看到柳梓涵發愣的表情,走到了柳梓涵的跟前,跟柳梓涵並排站姿鏡子面前。
“不錯,郎才女貌,很般配!”仇嚴的聲音不冷不熱,根本聽不出來,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你答應我的,舉行完訂婚儀式,就把雲飛放了!”柳梓涵看著仇嚴,再次宣告瞭自己的目的。
仇嚴嚴肅的點了點頭:“當然,這個你放心!”
“大少爺,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出席了!”仇管家敲響了化妝間的門。從外面衝著裡面說話。
“知道了!”仇嚴照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頭也不轉的回應外面管家的話。
一切就緒,仇邪弓這手臂,示意柳梓涵攙扶上來。
柳梓涵猶豫了一下,還是伸了手過去。攙扶在仇嚴的胳膊上。
兩人優雅的從化妝間走了出去。
司儀已經開始說著流水線的話,柳梓涵攙著仇嚴,開始四處打量起來,她不知道白逸塵今天會不會過來。
但是,她又不知道,要是看到白逸塵,自己會不會失態,該怎麼去面對!
“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跟我訂婚,對於你來說,我根本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柳梓涵攙著仇嚴的手臂,筆直的站著,輕聲的說道。
而仇嚴只是微微的笑著,絲毫不給她回應。
知道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站姿臺下,期待著這一場訂婚儀式的重頭戲。
仇嚴才放開了柳梓涵,從懷裡掏出來一枚鑽石戒指。
套上這個戒指,她就是仇嚴的未婚妻了。對於白氏董事長來說,未婚妻等於就是以後的董事長太太。
這是個多麼令人光榮的時刻,而柳梓涵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欣喜,就連仇嚴要給她帶戒指的時候,她的手都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仇嚴冷冷的掃了柳梓涵一眼:“你覺得你現在反抗還有意思嗎?”
柳梓涵已經無路可走,輕輕的閉上了雙眼,任由仇嚴握著自己的手。
可是就在這緊要的罐頭,一道洪亮的聲音,打斷了這個儀式。
“哥!”仇邪的聲音再整個大堂響了起來。
柳梓涵睜開眼睛,循著聲音望了過去。仇邪氣喘吁吁的站在大堂的門口。雙手支撐著大腿,在不停的喘氣。
“仇邪?”柳梓涵的臉上露出了難的的笑容。
可仇嚴卻絲毫不為所動容,依舊把戒指帶到了柳梓涵的手指上。
可就在他套上戒指的那一刻。整個酒店的燈光突然全都黑了下來。一時間整個大廳亂做一團,此處都是恐慌的聲音。
柳梓涵嚇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知道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嚇的她往後縮了縮。
“如心,是我!”仇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而柳梓涵剛欣喜的想跟著仇邪走呢,另一隻手卻被仇嚴緊緊的抓住了:“阿邪,回去!”
仇嚴的聲音嚴肅不可抗拒,可是還沒等仇邪回覆呢。
黑暗吵雜的上空突然亮了,一個圓圈的照射燈,照在了整個會場的正前方。就在柳梓涵的不遠處。
仇管家推著一個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人,再仔細一看,這個人半個臉已經變形,應該是火燒的痕跡。手上也到處是灼燒的痕跡。
“大家好,很榮幸能在這裡跟大家碰面!”聲音嘶啞蒼老,柳梓涵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再看看一左一右的仇嚴和仇邪,直接就把她給拉到了這個老人的跟前。
下面的聲音頓時靜了下來。看著臺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紛紛議論起來。
柳梓涵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訂婚儀式怎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