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桑瑪外,最受人尊敬的人了。
“可是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嘛。”婦人撫著手嘟道,“族長都沒說什麼了…”要你多管閒事。
“好啦好啦,你們是來看族長的,還是來吵架的?大家紛紛勸架。
坐在上首的和真毫不介意地笑笑,這些人都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沒大沒小慣了,雖然中間有很多年未見,但幼時的友誼根深蒂固,就算她貴為西蒼國的皇后,朋友們也沒太在意彼此身份間的差距。
如同現在,她已經被貶為庶民,她們一樣無視那事事。
都娜捏了和真的胳膊一下。“嗯,這才對嘛,
你回來的時候瘦得跟鬼一樣,現在才算像點樣子了。“
她摸摸臉蛋,“我自己也覺得好很多。”驀地腦海中閃現薩武剛向她狂吼的畫面,她甩甩腦袋,強自把他趕出腦海。
“你怎麼了_”都挪孤疑地看向她。
“沒、設什麼。”和真為掩飾自己的不自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
既然不願說,她也不勉強。“你呀,趁早忘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吧。”
吭!廳外突然出現奇怪的聲響。
“什麼聲音啊?”不知誰問了一聲。
“大概是野貓吧,哎呀,別瞥了,我們聊天。”都娜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目來。
而站在廳外的薩武剛捂著撞翻花盆的腳,用命令的眼神示意守在門外的鈴蘭噤聲。
“反正你已經不是他們西蒼國的皇后了,那個男人給不了你‘性’福,咱們剎西族多得是好男
兒,比如說這個——“都娜一伸手,把站在角落的酉瓦拉到和真身前,又是捏手臂,又是拍屁股的,
“瞧這身材、這臉蛋,能和這種男人在一起,晚上還不樂死?”
“噗!”和真一口茶水噴出來,趕緊拿起帕子擦拭嘴角和微溼的襟口,笑罵,“都娜你瘋了吧?”
她大眼一瞪,“怎麼?我說錯了嗎?”嬌小的她站起身,想要捏西瓦的臉,無奈對方太高,她拉著西瓦的襟口,逼迫他彎腰。“西瓦可是我們剎西族最俊美最能幹的男兒郎,難道還配不上你?”
都那撇撇嘴巴,又說道:“你可別忘了,刺西族的女人過了二個是一定要生孩子的,難道你要為死鬼守一輩子活寡?”
“就是。我家的小四都會在地上跑了,族長你的肚皮還沒有訊息呢!”
“瞧,姐妹們都是這種想法吧!”都娜猛拍西瓦的臂,他一個踉蹌,差點擅到和真。“我們剎西族的女人從來不興守寡那套,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的在室女,男人的好處也不用我說。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今晚我們走,西瓦留下!“
其實,她不是直的要逼迫和真生孩子。只是不忍心她再沉溺於過往的情愛,苦了自己。
都娜的心思,和真不是不明白。但心只有一顆,交出去就是交出去了,怎麼可能還受自己掌控呢?明明有幸福,她不知道要追嗎?愛一個人,不是說不愛了,就能不愛了。
“對對對,我看我們現在就走,留下西瓦跟你培養感情吧。”大家說著紛紛起身,就要走人。
“你們真是…”和真哭笑不得。
“我們怎麼了?”都娜拉過西瓦的手,把他的手與她的手合在一起。“西瓦愛了你那麼久,也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西瓦?她聞言很意外,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的臉紅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西瓦,”都娜用手肘撞撞他。“你這個笨瓜,快說呀!”
他的喉結滾動了下,然後他抬起臉,眼眸炯亮,
“和真族長,我—”
“和真是我的!”薩武剛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