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新人’了。
不管嗜血幫這邊的人怎麼想,但是那邊收保護費的人,這會兒一聽居然有人說賒帳,那個帶頭的人,也就是剛才囂張的喊著話的那個人狠狠的盯了翰林學士一眼,在見到他身上穿的居然是系統賣的黑衣外套時,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嫌惡道:“沒錢你還敢跑來做巳靈船,你難道不知道這條船一直都是我們包了的嗎?”
翰林學士被那人的話說的沉默了在那裡,好半天后才幽幽的開口道:“是不是沒有錢就不能坐船啊?”
那個帶頭收保護費的人給翰林學士問的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的點了點頭。
見到點頭翰林學士看著那人,突然一副為難的表情道:“可是我沒有錢,又想坐船,這可怎麼辦啊?”就在翰林學士突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那邊看戲的月月突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噗嗤’的笑聲直接把那幾個收保護費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在見到月月和大神的時候,那個收保護費的頭頭一臉猥瑣的看著月月,在見到她身上的紅色喜服,還有頭頂的橙紅色名字時,他突然猥瑣的笑著說道:“喲——噍瞧,這還是一對新婚小鴛鴦呢,而且居然還是兩個橙紅名字。小娘子你現在拋棄這個小白臉,投入到大爺的懷抱吧!如果你同意的話,大爺就饒了你和這個小白臉,不然我就洗白你們,爆完你們身上的東西。”說完後他居然還囂張的走到月月的身邊,然後伸出手想要挑起月月的下巴。
看到他的動作和聽到他的話,那一群嗜血幫的成員已經替他狠狠捏了一把冷汗。尤其是翰林學士見到大神突然眼裡閃過的一抹狠厲,他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小心的往後退了幾步,離那幾個收保護費的保持了一段距離後,他才停下來等著看戲。
月月嘴角抽搐的看著那人,在見到那隻逐漸朝著自己下巴靠近的鹹豬手時,她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如果沒錢,但是又想要坐船,是不是隻要殺了你們就行了?”
月月的突然開口,讓那幾個收保護費的錯愕了一下,接著在幾秒後幾人一起爆笑出聲,那個帶頭人還衝他身邊一個人笑道:“你聽聽著小娘子的話多可愛,只要殺了我們就行了?她還真當我們吃素的”真當我們吃素的,最後幾個字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發現月月突然起身站了起來。
在月月起身後,她踱步朝著幾個走了過去。而大神則是一臉寒冰的跟在她的身邊。月月到了幾人身邊的時候,突然衝著那個帶頭之人笑著問道:“剛才是你讓我踹了他?還說他是小白臉對嗎?”邊說她還伸著一根手指頭指著大神問道。
那個帶頭之人囂張的看了大神一眼,無比鄙視的看著月月說道:“是又怎麼樣?”
怎麼樣?她怎麼知道能怎麼樣?不過很快就能知道會怎麼樣了。
因為月月突然回頭一臉嬌笑的看著大神開口道:“夫君大人啊,這位哥哥叫我踹了你,而且說你是小白臉啊!!你說該怎麼辦啊?”
本來大神一臉寒冷的表情,在聽到月月的那‘夫君大人’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表情一下柔和了很多,他嘴角挑起寵溺的笑容看著她道:“夫人是想怎麼辦呢?”
月月衝著大神巧笑嫣然的說道:“夫君大人啊,人家想坐船,可是又不想交錢,你說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月月還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看了那邊的幾個收保護費的傢伙。本來她還挺同情他們找死,不開眼的居然跑來收大神的保護費的。結果這個帶頭的傢伙居然把鹹豬手伸向她的時候,她就一點也不憐憫他們了。
大神牽扯著月月的手,然後攬著她的腰帶著她朝邊上走去,然後在那裡又坐了下來後,才衝對面的看戲的人們冷哼一聲道:“你們沒聽明白夫人的話嗎?”
呃——!! 能不明白嗎?
尤其是翰林學士這會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