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結果,平淡的點點頭道:“既然大哥這樣安排,我就下去佈置,讓兒郎們也出去散散心。”
回到自己帳中,陀邏沒有多作耽擱,立即喚來自己的心腹命令對方立即趕到塞克斯部落將自己的手書交給自己的結拜兄弟塔克拉。
回到帝都的感覺真好,司徒泰懶洋洋的將自己全身的浸入溫度合適的泉水中,那種來自全身以及心靈的輕鬆讓他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幽幽的檀香若有若無,整個浴室裡說不出的安靜和諧,讓司徒泰生出一種不想起身的感覺。
腦子中一切雜務都被排除再外,司徒泰此時指向盡情放鬆,沒想到老九並沒有給自己什麼難堪,難道自己真的錯看了他?慢慢將頭靠在浴缸裡的軟枕上,兩名半裸的侍婢早已悄悄跪在浴缸兩旁,輕輕將司徒泰雙腿抬起,細細的按摩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的人沒有誰會是善人,善人早就見鬼去了。也許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或者就是有更大的陰謀在進行當中,司徒泰本來不想在此時探索這些掃興的東西,但腦子卻不以自己的意志轉移,不知不覺的就回到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上來了。
準備的特產必須要儘快送出去,田易、曾國鴻、吉林、陸文夫以及自己幾個得力手下,都該慰勞慰勞了,弗雷和伏健得單獨見見,京裡這段時間的變故,只有這兩人才能弄得清楚,老九有些什麼舉動,他二人心裡多多少少應該有些譜。父皇那裡,一會兒就得去見見,倒要看看老九以什麼藉口阻止自己面見父皇,總不成練兒子回京也不讓看望生病的父親,他若是不讓自己見,那更好,就讓朝中臣子們看看他司徒朗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想到這兒,司徒泰嘴角陰笑隱現。
第一百節 還以顏色
羅卑人軍隊出現的變化毫無保留的被無鋒得知,從第四天起,羅卑人的大營就處於一種極度不安的狀態,來自內線的訊息,羅卑人大營出現了短暫的混亂,進而很快就宣佈了戒嚴,內線也無法滲透到羅卑高層,只能憑藉觀察得知在來自巴羅納城的幾人進入軍營後,位居中軍深處的帥帳就變得躁動不安,萬騎長以上的高階軍官進進出出,而且個個神色嚴肅中充滿了憤懣。
難道是接替貝桑的託波到了?無鋒有些疑惑,貝桑難道就沒有一點反應,等著對方接掌大權不聞不問?如果是這樣,無鋒心中倒是大定,貝桑的愚忠只能證明他是一名出色的將軍,但絕非一名合格的統帥,臨機應變應該是一個統帥最起碼的能力,即使是上位者有所誤會,但作為統帥也應該能夠應付自如。但看起來,貝桑似乎放棄了掙扎。
從南線傳來的訊息也證實了這一點,南線北呂宋軍團的四個師團進軍速度也大大加快,距離烏蘭集已經不足兩百里地,而路上遭遇的羅卑遊騎數量也大大減少,尤其是這兩天更是鮮有一見,原來一直遊蕩在烏蘭集以南的羅卑騎兵似乎也一下子銷聲匿跡了,讓南線北呂宋軍團四個師團一時間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這個訊息在無鋒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了,貝桑被解職,新的大將軍上臺,自然要接見一幫主要部下,而軍心的混亂也同樣影響著整個羅卑大軍計程車氣,現在這個時候似乎已經不適合再作決戰了。
但無鋒總有些覺得這裡邊有些不太踏實,似乎有什麼水分在裡邊,貝桑就這樣默無聲息的焉了?縱是他本人無異議,但他那一幫手下難道也被壓服了,沒有聲音了?無鋒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問題,如果真是這樣,那說明羅卑人想要溜了,甚至連烏蘭集他們都有可能放棄了。
軍務會議爭論得異常激烈,根據調查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