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齋藤千山應該遇到了白狼的殺手,沒有防備之下,兩個保鏢被射殺了,齋藤千山之前就重傷,自然沒有反抗能力被殺了,所以淺蒼貴井趕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倒地死亡的兩個保鏢,殺手射向淺蒼貴井的一槍射偏了,玖蘭源估計是沒有子彈了,所以才會用利刃射向淺蒼貴井的腹部,而這個和保鏢的口供完全相同。
童瞳和譚驥炎回到酒店不到半個小時,玖蘭源的電話打了過來,確定了譚驥炎之前的推測,他派人去審問了齋藤香,根本不需要審問就全都說了,齋藤香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將白狼的兩個殺手帶進了別墅,原本是為了報復童瞳,卻根本不知道這兩個殺手不但要報復童瞳和譚驥炎,還因為齋藤千山對白狼殺手組織被絞殺無動於衷,所以也報復了齋藤千山,陰差陽錯的造成了昨晚的危險。
“被活捉的那個殺手呢?”童瞳看向譚驥炎,那畢竟是一個隱患,雖然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被遮掩的圓滿了,可是那個殺手是唯一的知情人。
“重傷剛醒過來就自殺了。”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因為齋藤千山的死,中日官方會晤也提前結束了,所以他倒是多出了一天時間,可以陪著童瞳在東京過遊玩。
“怎麼死的?”童瞳滿臉的好奇,不過淺蒼貴井已經醒過來了,以玖蘭源對他的信任,這樣的事情肯定能做的圓滿,也就不糾結了,然後慘兮兮的看向譚驥炎,“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啊?”
譚驥炎瞥了一眼童瞳,然後華麗麗的轉身向著書房走了過去,背對著童瞳的峻臉上卻緩緩的勾起了一抹淺笑,這個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生氣的時候,才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二哥還生氣?”沙發上,譚景御回頭看向對著書房門口垮著小臉的童瞳,然後想到自己也被沐放給單獨丟在這裡,有氣無力的嘆息一聲,“小丫頭,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又怎麼氣沐哥了?”童瞳實在想不明白譚驥炎到底生氣什麼,自己之前雖然以身犯險的引出殺手,可是自己不是沒有受傷嘛,譚驥炎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譚景御悶著聲音,“你不知道你沐哥的心根本是銅牆鐵壁,攻克不破。”
童瞳和譚景御對望一眼,然後他們忽然同時有種感覺,寧願出去面對一個血腥的戰場,槍林彈雨,也好過這樣無精打采的只能窩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東京,五星級總統套房。
正午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照射進了客廳裡,真皮的沙發上,一個極盡張狂的男人正端著酒杯,修長有力的雙腿疊加在一起,眉宇冷然裡透露著囂張冷傲的氣勢,張狂一笑,言語之中帶著殘忍的羞辱和鄙視,“怎麼現在傲氣了?當初要進入演藝圈的時候,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
男人笑容看似真切,可是那眼神卻是無比的陰狠和冷酷,站起身來,他很高,比起沐放還要高上半個頭,一步一步如同勝券在握的獵手一般,正要不屑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一揚手,酒杯裡的紅酒灑了出來,從沐放那絕美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劃過他的脖子,然後被衣服的布料吸收。
“你最好記住,你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即使我不要了,讓你出來了,也不要指望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的那些東西,我可都留著,譚家三少,你倒是會招惹男人,怎麼?這些年沒有人能滿足你,所以下賤到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一字一字,男人陰沉沉的笑著,保養白皙的手倏地掐上沐放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收緊,指尖一點一點的發力,冷笑的欣賞著在自己掌控之下慢慢不能呼吸的人。
當一個人的傲骨被殘忍的打斷,當你引以為豪的尊嚴被隨意的踐踏、凌辱,沒有人格,沒有自尊,只因為不想死,所以才苟且偷生的活了下來,原本以為臣服了,作賤了自己,這個男人終於失去了興趣,將他當破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