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松跪在床邊,默默流淚,君臣二人,相對哀痛不止。
李漁喘息半晌,澀聲道:“愛卿,你既來了,想必是有什麼要事,說吧!”
錢松慌忙叩頭道:“本來不該以瑣事打擾皇上,只是此事太大,不敢不稟報皇上得知:在西方邊境,陳國已陳列大軍,似有侵入我國之意。更得密探來報,陳國已請了茅山法師,混在軍中,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術,對我軍施以突襲!此事關重大,若被他們突襲得手,我西部邊境大軍猝不及防,只怕擋不住陳國東侵的大軍!”
李漁一聽,立時雙眼翻白,急促地喘息著,象是馬上又要昏過去的模樣。
眾太醫嚇得面色發白,慌忙上前施以救治,捶胸拍背,半晌才讓李漁緩過氣來,在太醫的扶持下,有氣無力地道:“相國,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錢松滿臉誠懇,誠惶誠恐地上奏道:“皇上,為今之計,只有讓靈秀真人李小民西出金陵,到西部大軍中監軍,以防陳國使出毒計,用法術暗算我軍!”
李漁抬起雙眼,喘息道:“你說,要李小民出去監軍?”
錢松點頭道:“是。讓他西出監軍,並不止是為了防備陳軍;而且,臣懷疑西部軍統帥董相虎暗有異志,而李小民本系內侍,忠心為國,若前往監軍,可令其不敢有甚異動!”
李漁閉上眼睛,輕輕喘息,心中暗自回想,當初只在深夜之中,看了李小民一眼,只見他威風凜凜,擊敗惡鬼,那般神勇恐怖,讓李漁也不禁暗自心驚,有時夢中見到,更是感覺到那一人一鬼可怕至極。現在惡鬼已斃,只剩這一人,雖然是自己的屬下,可是想到他那般恐怖的實力,李漁便覺心底發顫,所以一直不敢召他來見駕。若能派他出去,那是最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膽,生怕他帶些惡鬼來把自己給吃了。
李漁睜開眼睛,盯著錢松,喘息道:“他若走了,金陵城,又由誰來鎮守?若再鬧出上回的事,只怕滿城休矣!”
錢松拱手笑道:“皇上放心!上次一役,雖是損傷甚多,卻已將滿城冤魂,盡皆鎮住。只看這些天未曾有一起鬼魂做祟之事,便可知道。而且臣已請來一位陰山法師,慣會捉鬼降妖的,道號東魍子,役使陰鬼,本是他拿手好戲。此刻金陵城眾鬼已除,有他坐鎮金陵,萬無一失!”
李漁嘆道:“法師法師,龜山派法師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陰山派法師也死了兩個,這一個,不知道又會怎麼樣!”
錢松慌忙給他寬心,打著包票,只道這回絕不會有事。
他本是商人出身,能說會道,李漁被他說得一陣迷糊,又想早些把李小民送走,免得自己一想起此人便在宮中,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膽寒。
這一日早晨,李小民正在家中寬坐,閒著沒事欣賞一眾美貌少女的歌舞,沒想到卻奉上旨意,要他西出監軍,弄得他大惑不解,搞不懂周皇后在搞什麼。
他接旨之後,火速進宮,直闖坤寧宮,面見周皇后。當值的宮女裡面有一個本是前日受過他訓導的,見是他來了,面紅耳赤,慌忙請他進後宮見駕。
李小民此時也懶得顧什麼禮數,在那宮女的帶領下,直接就走進了周皇后的臥室。
走進臥室,舉目看去,登時便覺眼前一亮:牙床之上,一位美貌佳人正擁被而臥,美目斜睨,微驚地看著闖進來的李小民,如花蕊般嬌豔的面龐上,一副嬌慵無限的表情,這一幅美人春睡圖,讓李小民看得讚歎不已。
看到如此誘人美景,李小民也顧不上別的,當即走到床邊,抱住周皇后,便是一陣狂吻,將她初醒後滾燙嬌靨,吻得更是火熱無比。
迷亂之中,周皇后掙扎著推開李小民,微嗔地瞟了一眼旁邊呆看的小宮女,嚇得那宮女跪地叩頭,慌忙退出了房間。
出了屋子,這隻經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