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受到更大的損失。
現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為什麼自己寫的書會被禁,難道自己真的是看書多了,被書站上的人傳染,成了一個變態不成?
想了許久,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裡堅信,雖然那個時代的人有許多都是變態,可是李小民自己,絕對——
不!是!變!態!!!
※ ※ ※
秦淮河的花船上,來了幾位尊貴的客人,讓才藝雙絕的秦仙兒姑娘不得不親自迎接,為了他們,推辭了其他所有的客人,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中一個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稱是太子請來的客人。因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們前來,他們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來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無人敢於得罪他們,花船的管理者忙將其他客人都請走,恭請這幾位客人進來。
先來的兩位客人,是兩個俊俏少年,在這裡等了一會,道是要在這裡等人。
男裝打扮的長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艙中,看著欄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風拂來,不由一陣神清氣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的話,如何能到這聞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這般美景?
抬起頭,看看遠遠坐在主位桌案後的秦仙兒,長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讚歎,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聰慧美貌,便是自己見了,也不由心生憐惜。不知她的琴藝,是否也象傳說中那般動人?
秦仙兒也在好奇地打量著她。這兩個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來少見,其中一個站在另一個的後面,看來倒象是他的僮僕。只是身上的衣服,卻不是僮僕的服飾,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這二人的關係,令人難測。
尤其令人驚詫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樣倒象是上次見過的詩人李白,若非年齡看上去甚小,稚氣未脫,只怕秦仙兒也要認錯。難道說,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長平公主回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納悶和擔心。自從出了宮以後,小民子就一直不說話,問他,他也只說自己生了病,受了風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動不便,也不大想說話。
若這樣,自己強拖他出來,豈不是讓他很難受?可是和姊姊已經約好了,只有這個時間,大家才能都有時間聚在一起,若錯過了,只怕再也無緣見到那個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長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嘆息。為了讓自己高興,小民子即使是病了,也要強撐病體出門,自己待他,實在是不夠好。
沒有辦法,也只等到回宮之後,待他好些以作補償了。想到這裡,長平公主正要柔聲喚小民子來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聽到腳步聲響,從艙門那邊傳來。
守在船頭的花船美女們,候了不久,便見另外兩個俊俏少年走上花船,卻是先前二人邀來的客人。她們慌忙引著這二人進了寬闊的艙房,隨即屈膝行禮退下。
長平公主坐在案後,看到和男裝的真平公主並肩走進來的少年,眼前一亮,暗自驚詫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面板微黑,年齡好象也大個一兩歲,簡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認不出來!”
真平公主領著李白走進艙房,見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經在這裡等候,微微一笑,拉過李白,向長平公主介紹道:“這就是李白,我從前跟你說過的。”將自己的心上人介紹給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羞澀。
李白踏上一步,向長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見過公……公子!”
聽著他富含磁性的溫柔嗓音,長平公主面色微紅,站起來還禮道:“見過李公子。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