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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只能繼續道,“你們要是以為拿了令牌就能暢通無阻,只怕會死得很難看。沒有我,令牌只是一件死物。”

“簪姑娘也是如此擔保棄守城門的知府大人麼?”聲音已成明琅錚美。

簪珠兒聽外面動靜近了不少,一時得意,“別說知府,整個府衙的官都是我大今的官。你們好好想想,為何城門自己開啟?又為何沒有府兵抵抗?自然是有內應的。而你們非要幫一個蠢女人幹蠢活,不受更大的好處,殺了我交差卻也無妨。本姑娘可不怕死,橫豎有一城子的人陪著我。不過,知府夫人這會兒有沒有命,很難說。我交待過葛隆,幫我殺了那個囉嗦的老女人呢。”

“各位聽清了麼?”

簪珠兒一愣,忽然幾道明光打進屋裡,才知根本還沒到晚上。窗開了,門開了,院子裡一大群面色震駭計程車紳,她還認出不少實權的里長。

她立刻回頭瞪向角落,見那裡走出一位相貌清俊氣質明暖的公子,也方知自己上了當。

葛隆還沒有攻入,成翔還沒有淪陷。

她同知府一起設宴招待過這位,還曾為他的俊美起過誘意,“王楚風?!”

王楚風未看簪珠兒一眼,走出這間柴屋,溫雅的語調難得沉重,“降也屠城,戰也屠城,而我城中五萬人,城外不過一萬兵,各位覺得該戰還是該降呢?”

人人胸中怒濤沖天,齊聲道戰,先拿知府。

簪珠兒奮力跳起來,讓大漢們擋在門裡,她照樣大笑張狂,“就憑你們,也敢宵想擋住我大今戰神的烈風刀?還是乖乖受死,至少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府兵主力已經離城,剩餘府兵大多數聽命知府,那群變節投誠的官員沒有回頭路可走,城外即將集整完畢,就算她中了計提前說出了一些事,以至於那群平時只知享受的鄉紳土商突然聯手,抵抗之力也不過杯水車薪,根本無礙呼兒納的大勝之局!

她大喊大笑,看那排漢子走出去,門窗重新關上,屋裡又只剩下火光,才喘著氣住了口。

“來得明明是葛隆,姑娘卻道烈風刀,原來貴國戰神親上前陣。”

簪珠兒一嚇,想不到屋裡還有人,轉身驚瞪。

屋裡兩人,一個坐,一個站。

坐著的那人,也俊也雅,卻一身漠遠,在笑,“身為戰神前探,還拿無阻令牌,想來比誰都清楚他的動向。姑娘,坐下喝杯茶,同某說道說道你家戰神的傳奇。”

簪珠兒咬住銀牙,身體沉喘起伏,不知為何,覺得眼前這人可怕。

片刻後,柴門一開又一合,王泮林和堇燊走了出來。

吉平來問裡頭的細作如何處置。

堇燊看看王泮林,沉眸沉聲,“待拿下城樓,立刻處決此女,震懾敵軍。”

吉平斬釘截鐵應下。

“堇大先生身手卓絕,想來醫術也高明,幫我診診聽力如何?”王泮林神情不動,彷彿沒聽見殺令,彷彿久經沙場。

“我不懂醫。”堇燊想,身手和醫術有關係麼?“九公子也不必多疑,那姑娘說戰神在鳳來,我亦聽得分明。”

“話雖如此,呼兒納去鳳來作甚?想不通啊想不通。”王泮林走過劉府主堂,視而不見那些里正們匆忙而出的身影,自己踩著悠哉悠哉的步子。

堇燊說錯了,他並不寄望於小山還是大山的某姑娘,而是寄望於很多人。

寄望一個人,一件事,或一樣東西,是很可笑的。

所以,他竭盡所能去策計謀局,呼叫一切可呼叫之力,只想確保他自己達成最終的目的。

僅此而已。

“想不通就不用想了,九公子一向只為自己籌謀,此時此刻所做的一切,不過為了想要趕緊離開此地。呼兒納遠在鳳來,無論如何也與九公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