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要是警察找到了你……”
我看著他笑。
他被我笑得有些懊惱,朝我一揮手忽然又頓住了,開始在衣服裡摸來摸去最後摸出薄薄的一張卡片來。
“這是我家妹子的身份證,”他把這張卡片遞給我:“這貨連個證件都不帶,就為個破男人離家出走,害哥找了這些年也沒找到——你先用著,反正都是女的,長得又都不咋的。”
我跟他告辭,才一轉身卻又被他扯住了衣裳。他上前一步掙住我的衣服下襬,噼噼啪啪在我身上就是一陣亂拍。
“看這灰!”他嘀咕去打我剛才摔倒沾上的灰:“姑娘家也要有個姑娘家的樣子,別一進去就給人家轟出來……”
山裡人的手很重,隔著厚厚的一層冬衣還拍得我這具模板生疼生疼的。
我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象是有一種熱乎乎的溫度從一片生疼生疼中升騰起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