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讓孃親怎麼辦。”
“娘……”
芙蕖心中動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長公主的手掌背上。
長公主低頭拍了拍芙蕖的手掌心,看著芙蕖這副樣子,倒也沒有脈脈溫情般的陪著芙蕖坐上好久,她只是嘴角笑了笑,替芙蕖理了理額上的碎髮,輕聲道:“行了,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這次來了癸水也是好事,說明咱們家芙蕖長大了。”
“娘……”
芙蕖有些不好意思,而長公主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說完這些後,她便起身站了起來,只最後交代了屋裡一些丫鬟話語,便起身離開了。
芙蕖倒也沒有生疑,反正自小到大,晉陽長公主都忙得很,莫說是親手來照顧和她夏越朗,便是陪伴都極少。
見晉陽長公主要走,她還自己小聲的衝著她輕聲叮囑了一句:“娘從我這邊出去,別忘記喝一碗藥預防預防,可別被我傳染了。”
“嗯。”
晉陽長公主理性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芙蕖傻,更不會說諸如“自己女兒生病,便是被傳染又何妨”之類動人的話。晉陽長公主的思維模式也向來簡單,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絕對不會去拒絕,就像是這喝藥,她知曉喝藥能夠預防疾病,她便不會去拒絕。
湯藥被端上後,晉陽長公主伸手接過,如同飲茶一般往嘴裡送去,從始至終,眉頭未曾半分皺起。
她喝完之後,將空碗遞給了青語,撿起了放在手邊一盞清茶清了清嘴,而後低頭繼續拿起了毛筆往信紙上寫了些什麼。
她寫字的速度不快,甚至是有些慢,可她的字型卻十分霸道,瞧著並不像女兒家的清秀。而她用著不快的寫字速度,也很快慢慢的寫滿整個信紙。只待寫下最後一個筆畫後,她隨手將手中的毛筆扔在了一邊,拿起信紙輕輕的吹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輕聲開口道:“芙蕖那傻丫頭,以為自己閉著嘴巴不讓,讓丫鬟們嘴硬不說,本宮便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她這性子,反正不像本宮,受了委屈還要憋在心中。”
一旁青語聞言,輕聲開口道:“郡主懂事,不想讓公主操心。”
“生了她,自是要給她操心一輩子。自己女兒被人欺負了,哪能任由著被人就這麼欺負了去!”晉陽長公主一邊說著,一邊低首將手中的信紙折上三折,放入了一旁的信封之中,她動作流暢,舉止優雅高貴,一舉一動之間,皆帶了一股別樣的韻味與風情,也帶了一絲說不上來的果斷與霸氣。
☆、二十五、探病
如今天下昇平,國泰民安,邊疆也十分安寧,並無外敵來犯。
只是這軍隊,朝廷卻並未做任何的削減,大支的軍隊依然駐紮邊疆苦寒,日夜操練著。而每年裡大筆軍費的支出,朝上眾臣也對該不該削一事也做過激烈討論。但結果還是一樣保持著這筆支出。畢竟當今聖上無意裁剪,作為一個登基已久,威嚴甚重的皇帝,還不至於在這點子事情上便拿不得主意。
每一季的軍備物資都需由兵部與戶部協作共同完成,但因著舊例可循,便是兩部合作,也並無多難。
皇上有意讓二皇子趙晉安入兵部行事,選擇從此事上入手,自是最合適。畢竟名頭夠響,辦起來,也不難。
眾人幾乎是心知肚明皇上定然是要將此事交予趙晉安,甚至連趙晉安自己,都覺得八九不離十,甚至有的時候在路上遇見兵、戶兩部之人,還會故意停下來寒暄一番。
豈料,這十拿九穩之事,卻在最後出了茬子。皇上的確是下了旨意,由皇子主事,兵、戶兩部共同協作完成這一季軍備物資籌備,可這皇子,卻從二皇子趙晉安換成了三皇子趙晉延。
趙晉安聽聞旨意,整個人呆呆愣了好一會兒,方才轉頭看向稟告訊息之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