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樹葉，化作一點金色光芒，落入周衍眉心深處。

這個時候，鴻鈞老祖也立刻撤銷了鎮壓天地的力量，直接化作一柄劍，出現在了周衍手中。

周衍，也在同時離開了此地，出現在了蒼老的荒山之外。

“周衍，出去之後，好好對待紫霜，她為了你，付出了太多。”

“咳咳。”

蒼老的聲音響徹在周衍心中。

這個聲音，更加蒼老了。

“玄武，我會的。你好好休息，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

周衍話語無比真誠，甚至於，他深深的朝著漩渦鞠了一躬。

“你，你，你怎的變了？”

“不過，你討好我也沒用，區區天罰之主，竟是對我這般畜牲鞠躬？我是活出幻境了麼？”

玄武自嘲的一笑。

周衍顯出真誠之色，道：“玄武，父親，我知道你有療養之法，所以，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等紫霜好些，我帶她來看你。”“以後，紫霜，就是我的妻子之一，而你，就是我岳父，我父親。”

“我會，如兒子對待自己的父親一樣，真心待你。哪怕你不願意承認，我也一定會將這一幕奉行到永恆。”

周衍說著，當場跪下，給玄武磕頭三次。

之後，周衍毅然起身，直接離開了此地。

很久，現場都一片靜默，一片沉默。

之後，這片蒼古的大山都震盪了起來，接著，蒼古的大山化作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

老人雙眼已經無比渾濁，但是其中，卻閃爍著晶瑩的淚水。

1329。第1329章　菩提祖樹，悟道之地

“那個時候，他的選擇其實不是錯，耗盡了無盡資源培育的存在，若是因此而瞬間葬送了自己，這就是真正的失敗。

只要活著，哪怕是被奴役，其實也有機會。”

“這一點，其實是主要的。所以，以後你也要知道，你成為一個領袖，為此要犧牲很多，你可以兇殘，可以狠辣，可以絕情甚至於可以禽獸不如等等，但是前提，是一定要在大局上有利。

因為最終，永生之靈的結局並不會好，這種永生的規則並不完整——這是相當於永恆存在的天道而言是如此。

所以，你該明白，地球祖地的生命體，哪怕是天生擁有三魂七魄，卻無法開啟潛能的原因所在了吧。是的，不能永生。”

“永生，就是斷絕了所有的生與死，斷絕了所有的繁衍之力。”

“生與死，本是一個因果與輪迴，這其中牽扯到的，是基本的規則。基本的規則，就是這世間最偉大的規則。”

“可有一天，卻出現了基本規則之外的規則，這種規則，可以讓生持續的生，讓死永恆的死。”

“那麼這種規則之下，持續的生和永恆的死只是早就了一部分的永生，而讓其餘所有的生靈全部毀滅。在一定的資源上，當一方無比強大，另外一方就得無比弱小，因為總量的生靈氣息，是一致的。

所以最終的結果，必定就是隻有那麼一位無盡強大的永生君王，而其餘所有生靈，全部毀滅。

這就是真正的毀滅。

人族繁衍出來的無盡希望和無盡的傳承，若是歷經如此毀滅，結果……只怕是再沒有能力繁衍出來了。

傳承斷絕了，那是不可能再延續上來的。

到時候，連創造全新世界的能力，都不會有。”

“所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阻止。”

“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阻止未知的罪惡之源之主的能力滲透和奴役。”

鴻鈞劍沉聲說道。

周衍深以為然，連連點頭，非常認同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