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天書碎片。

那個時候，他給予我們最大的印象，就是他背上一隻蹲坐著一隻白狐。”

“恰恰那一次，聖者堯因答應他朋友一個承諾，前往我們萬家，擊殺我們萬家當時的另外一名聖者。動手的時候，那隻不起眼的白狐出現了，化身人類模樣。

聖者堯見到之後，竟是忽然停手，接著向白狐女子躬身一禮道：‘姐姐……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在這裡。姐姐，堯錯了，堯這就去回絕那朋友。’

那白狐卻說：‘堯你出手吧，萬家這個聖者，確實做錯事了，而且他居心叵測，也妄圖顛覆萬家，確實該死。’

那之後，堯出手，我們萬家的聖者要反抗，反而被白狐禁制，直接被聖者堯抹殺了。

那位聖者死了，我們都很不忿，但後來我們找到了很可怕的證據可以證明，我們萬家這位聖者，確實已經暗中與幽冥生滅幻界有聯絡，還是可怕的密謀。一旦真的鬧大，那簡直是萬家的災難。所以，我們都覺得錯怪了白狐。

但白狐不以為意，或者說是白狐的主人並不在意，只是讓我們專心收集天書碎片，等下一任主人前來拿取。”

“最初，我並不知你是白狐的新一任主人，我們家族也只是剛剛開啟封禁出世，對世事瞭解不多。堯聖雖然告訴我圈養地的事情，但也只是隨意提到了你，讓我不要為難你，卻也沒有說白狐之事。

這事情，還是我孫兒說起，我才震驚了。

起初，我孫兒說你要拿殘頁，我考慮的是你這人能知道這東西，必定如雷衍王一般有天賦，因此打算贈送你幾百張，這當然也是看在堯聖的面子上，卻不想我孫兒說到了白狐……這樣，我才終於知道，原來，你是白狐的新一任主人。”

萬化龍苦笑著解釋道。

周衍若有所思了起來，許久之後，周衍問道：“化龍聖者，不知當時收集殘頁是什麼年代？”

“那個年代？應該是三千年之前到六千年之前這段時間。”

“那你們是一千年前才開始封山嗎？”周衍又詢問道。

“嗯，到前幾天為止，剛好封禁千年才出。”

萬化龍又解釋道。

“時間……時間不對……時間上的差距，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跨越？”

周衍喃喃自語，所有的一切，開始變得有眉目起來，可時間上，卻將這一切的推衍打破了。

在周衍推衍之中，第二世的李傻子進入雷炎破道山，覺醒之後，最初應該不是雷衍王，而是以白狐的主人的形式存在。

也就是那個肩膀上蹲著白狐白盈的青年，那個李姓青年，就是白盈的主人，也就是李傻子在蛻變之後的存在。

那麼，疑點就來了。

雷衍王，是在李姓青年之前灑下了天書碎片。

難道說，雷衍王是先出現的，而白狐的主人是後出現的？

可雷衍王出現之後，已經喪心病狂沒有自我，後來還死了！白狐的李姓主人……也死了。

周衍迷糊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變得很清晰明瞭，當然這是除開時間的流逝之外才如此。若是計算上時間的流逝，一切都不合理了。

可週衍卻能完全肯定，白狐的上一世主人，那個李姓青年，必定就是李傻子。只是周衍無法確定，那個時候的李姓青年，到底是李傻子蛻變之後沒有成為雷衍王之前，還是雷衍王的另外一重身份？

這是一個謎！

……

“呼——”

周衍撥出了一口濁氣。

思考許久，周衍又詢問了萬化龍很多白盈主人的事情，卻都無法完成分析計算，依然得不出機率高的結論。

又過了許久，依然得不到答案，周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