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自己不會聯絡我啊?”
晝顧宣:“你看看你臉上這表情,誰願意來聯絡你熱臉貼冷屁股?!”
晝川:“那就別貼啊,我讓他們貼了嗎?我又不找女朋友又不急著跟誰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我去參加同學聚會做什麼……”
晝顧宣:“小誠說了,是你當年的語文老師準備退休,你們以前的同學就給舉辦了一場謝師宴——你如今這個身份,去即將退休的高中語文老師那裡表達一下師恩不是應該的嗎?!”
晝川一哂,乾巴巴道:“我什麼身份?三流垃圾快餐文寫手?”
晝顧宣頓時橫眉豎眼:“晝川!”
晝川一臉煩躁:“做什麼?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
“幹什麼你們倆,能不能好好說話,吼吼吼得我腦仁子疼的,”晝夫人放下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憋了這麼多天沒吵架可把你們憋壞了是吧,非要扯著個嗓門,還說什麼書香門第,和屠夫似的,傳出去叫人笑話死——一人一句,老宣你先說。”
晝顧宣指了指坐在對面沙發的兒子:“看著他這模樣我就來氣,讓來作協會議不來,來了也吊兒郎當坐那不知道幹什麼;讓送作品去參與‘花枝獎’評選……”
晝夫人露出個“哎喲真的假的”的驚喜表情。
直到晝顧宣把話說完:“讓送作品去參與‘花枝獎’評選他也不去,張口閉口就問自己的編輯這獎買下來要多少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說給你老子我聽的,埋汰誰呢?!”
晝夫人臉上的表情從“驚喜”變成“我就知道”,與此同時晝川向後一倒,癱瘓在沙發上……
晝顧宣看他這死模樣就來氣,彎了腰脫了拖鞋就砸!
晝夫人攔都攔不住,眼睜睜看著拖鞋砸在兒子那張俊臉上,晝川還是跟條死魚似的,只是伸手把拖鞋從臉上拿下來:“君子動口不動手,老頭你好好說話——我不願意出席作協會議,不願意送作去參賽,什麼原因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晝川坐了起來,臉上的吊兒郎當收起,茶色的瞳眸變得深沉,他的面色有些陰沉:“如果傳統文學沒有做好真正的準備接納其他非傳統文學項,那就不要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搞得好像你們在努力接納,這次作協——我聽說作協這兩年吸納的年輕作家也不少,你們這次叫了幾個啊,還不就我和江與誠嗎?怎麼,微博粉絲不上五十萬不讓去是吧?”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和那個聽說即將退休的語文老師一樣,姓什麼來著?李老師?江老師?還是王老師——當年都幹嘛去了,需要逢場作戲的時候就知道叫上我了……”
“就你事兒多,高中作文學的爛次次三四十分怪老師教不好了是吧?那人家江與誠怎麼就好好的次次拿高分,後來當了寫書的,人家紅也比你紅得早,你賣第一本暢銷書時候江與誠賣的暢銷書都能湊一套撲克牌了——老師教你寫些應當寫的,我教你寫些符合主流的,你偏偏總是不聽,要當刺頭,結果讀書時候作文拿不了高分,書也賣得不好,怪誰?你這一臉憤世嫉俗的擺給誰看呢!”
“晝顧宣!”
“晝川!”
“隔壁家的小孩系列聽了我二十七年你還停不下來!”
“你連名帶姓叫你老子名字我看你還真就是高中不學好——不對,你小學都學歪了!從小都是歪的!尊師重道,尊老愛幼你,孝敬父母,你做到幾個了?!枉為人!!!”
“子不教,父之過!”
“老子何錯之有!把你生下來算不算一個?!”
“我覺得挺算的!我高中時候作文你沒看過啊,有有什麼毛病,整理整理又是一部《醒世恆言》——放一般的父母看著自己小孩寫的好東西被打低分早上學校鬧去了,你在哪?你在勸我參與謝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