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旗幟上。石臺前,一個四十幾歲的瘦小漢子,一手舉著葫蘆,一手舉瓢,眼巴巴地瞅著每一個靠近的路人。
石臺前,人流稀少,看來,這個漢子的生意不怎麼樣啊。
跟這漢子一比,玉紫頗有點得意。可這得意之心剛剛浮出,玉紫便是一陣苦笑:我好在也是一個穿越客,不能這麼沒有出息啊。
看到玉紫走近,這個漢子連忙抬眼看向她,見她目光明澈,腳步從容,那漢子連忙低頭,手忙腳亂的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叉手問道:“童子前來,可是買漿?”
童子,是時人對貴族家未成年男性的尊稱。小兒也是時人對未成年男性的稱呼,不過小兒這詞,相比於童子來,卻是一種很隨意的稱呼,語氣不善時,它是賤稱。小兒這稱呼通用於所有階層的少年。
玉紫搖了搖頭,她看向漢子,問道:“你生意似是不好啊。敢問你這店面,多久便租賃到期?”
玉紫這話一出,便充分顯示了她並不是權貴家的童子。當下,那漢子雙眼一瞪,順手拿起石臺上的瓢朝著玉紫揮了幾揮,喝道:“且去且去!有一小兒於此處賣漿兩日,便賺得刀幣數百。此處乃賣漿的寶地,我已租了一年有餘。”
在漢子的連連驅趕中,玉紫先是一怔,繼而大是高興:想不到我賣漿兩日,還成就了一個傳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