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知道什麼了?”
農凌峰很神秘地一笑,不過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看方晴好。
“小方也在這裡?”農凌峰的話很值得玩味。
方晴好不是傻瓜,嘆了口氣,站起身,一個人向門外悠哉地走去。
“不願意讓我知道
倒,別玩這一套!”方晴好都走到門口了,才扔下這話。
農凌峰只能翻白眼了。
“行了,你別管他,你說你地!”張敬催促農凌峰。
“老大,你猜那個火把無意中和我說什麼了?”農凌峰的眼睛又亮起來。
“屁話,他跟你說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會算。”
“嘿嘿嘿,他說他來北京的時候,半路上遇到一個熟人!”農凌峰故意吊張敬地胃口。
“是嗎?”張敬竟然一點都不好奇,這不像他的作風。
農凌峰有點鬱悶,也有些奇怪。
“老大,你不想知道他遇到誰了?”
“是不是遇到陳湖了?”張敬一臉無聊的神情。
“啊!”農凌峰大叫一聲,像看到鬼了似地盯著張敬,“老大,你還說你不會算?”
張敬看著農凌峰那付德性,不由地笑了出來,然後湊到農凌峰面前。
“小農,你知道嗎?不光是我,現在全北京城都知道了!”
“什麼?”農凌峰一頭霧水,眼睛一眨一眨的,人都傻了。
張敬就把這兩天地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給農凌峰聽。農凌峰聽完之後,頓時大笑,笑得前仰後合。
張敬就靜靜地看著農凌峰笑。
突然,農凌峰的笑容嘎然而止,神情瞬間就嚴肅起來,抻出頭也湊向張敬。
“食腦峰會!”
“食腦峰會!”
張敬和農凌峰幾乎同時開口,說了四個一模一樣的字。
農凌峰猛然一窒,盯著張敬,半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老大,你也這麼認為?”
“呵呵!”張敬頗為深沉地笑了兩聲,眼睛也眯起來,“現在只能這麼理解。陳湖千里迢迢跑來北京,肯定不是特意為了賺金鑾的錢而來。能吸引到他的,一定是非常特別的東西,我所能想到地,也只有一個月後地食腦峰會了。”
“陳湖想在食腦峰會之前,大大地露一回臉。在我們地眼皮底下,他幹成一樁大買賣,不但把我們的名頭打壓下去,也同時表現他深水獸地威風。這樣一來,這次食腦峰會的首屆主席,就很可能會非他莫屬。”農凌峰真不愧曾經是鑽石手的軍師,心機之深,不在張敬之下。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張敬點點頭。
“這個陳湖,果然不是善與之輩,這次來北京也可謂來勢洶洶。老大,你有什麼打算?”農凌峰憂心忡忡地問。
“沒什麼打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們能管得了他們深水獸嗎?”張敬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農凌峰眉頭皺成山川,緊緊地盯著張敬的眼睛,好像要從張敬的眼神中讀出一些什麼。
“老大,你不想當這個首屆的主席?”農凌峰問得很小心。
張敬聞言,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吟很久,這才咳了兩聲,拍拍農凌峰的腿。
“咳,小農,你覺得我應該當這個主席嗎?這個主席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張敬問得很真誠。
“好處太多了,老大,你不是吧?這也想不通?”農凌峰十分詫異。
“嗯,你說好處太多了,那請你給我列舉幾個!”
“比方說,你當上主席了,那我們公司就成了食腦協會主席辦的公司了,那生意還不海水般地來,接都接不過來。還有,這是一種至高的榮譽,當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