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別墅,張敬突然就感覺到陽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時張敬回頭看看。只覺得那棟別墅裡特別的陰暗,陰暗得讓人心裡發虛,難怪宋小瀾總是扭頭望著窗外。
“死鬼,我們現在去哪?”雷純望著頭頂的藍天,無助地問張敬。
“隨便吧!”張敬也抬起頭看天。
兩個人從南平千里迢迢來到天津,就為了應宋小瀾之約,卻沒想到宋小瀾會提出這樣一個請求,別說張敬不能答應,就算他想答應。身邊的雷純非閹了他做太監不可。張敬和潘若若的事雷純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平常沒事就敲打張敬,如果再加個宋妖虎進來。恐怕就真的會天下大亂。
其實以宋妖虎的家世,別說找一個張敬這樣地男人,就算去找個什麼高官子弟,或者鉅商之後也絕無問題。宋小瀾為什麼突然要讓張敬接受宋妖虎呢?他為什麼要親自幹預宋妖虎的愛情呢?這些事張敬不願意去想,因為現在腦子裡已經夠亂的了。
張敬和雷純並肩站在宋小瀾的別墅門口。都抬頭望著天空,好像在等老天爺給他們一點批示。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經過這裡。
這是一個普通人,在宋小瀾的家裡,這種人再普通不過了,就是一個女傭而已。
這個女傭也許有活要幹。又也許是要去找什麼人,反正正好經過張敬和雷純的身前。
走到張敬面前後,這個中年女傭竟然站住了腳,然後很有禮貌也很卑躬,向張敬行了一個禮。
“姑爺好。”說完後,中年女傭就匆匆地繼續走遠了。
“嘎……嘎嘎……”與此同時,天空中有一隻烏鴉飛過,烏鴉的下面就是一對愕然的男女。
“她……她剛才叫我什麼?”張敬轉過頭。很疑惑地看著雷純。
“好……好像是姑爺!”雷純也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神經病地,別理她,我們回賓館!”張敬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拉起雷純的手,憑著記憶中來時的路向回走。
兩個人走了沒多遠,大概就也是剛剛離開宋小瀾那棟別墅二十多米遠地地方,又有一個園丁打扮的人和張敬兩人擦肩而過。
“姑爺好!”那個園丁好像有什麼急事,匆匆向張敬行了個禮,才走開。
“嗯?”張敬一愣,想找那個園丁問問清楚的時候。園丁已經不見蹤影了。
“別理他,他神經病的!”這回是雷純開解張敬。於是兩個人續走。
兩個人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自然了,一邊走一邊向四處看,神情緊張,好像兩個小偷,又好像宋家大院裡埋過地雷。
兩個人無比地小心翼翼,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怕什麼。
張敬和雷純又走出去二十多米遠後,終於看到了第三個人。這次走過來的是一
眼鏡地男人,個子不高還有點瘦,梳著三七分的髮型皺皺巴巴的西裝,還夾著一個皮包。
“你給我站住!”張敬突然指著那個眼鏡男,大吼了一聲。
“啊?什麼事?”眼鏡男被張敬這一嗓子,嚇得一哆嗦,差點尿褲子,怯生生地看著張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你說,我是誰?”張敬瞪著那個眼鏡男,像個攔路搶劫的土匪。
“你……你是誰?我,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眼鏡男都快被嚇哭了。
張敬這才長呼了一口氣,放心不少,但還是裝著很生氣地白了他一眼。
“什麼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做事的?滾吧!”
眼鏡男如蒙大赦,一溜煙地就沒影了,逃跑得比有狗追他都快。
雷純突然感覺很好笑,掩著朱唇笑出聲。
“咯咯,敬哥,我們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於緊張?”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