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好像很熱情地握住了文峰的手,還上下襬動幾次。
“文市長,我們宇威的全部職工們聽說您今天要來,特意準備了一些歌舞節目,您一定要欣賞一下我們宇威人的風貌。然後中午的時候,我們也預備了一些素酒薄菜,不成敬意,還希望文市長賞光啊!”那個男人一臉狗奴才的德性,對文峰說道。
“呵呵,汪廠長你太客氣了。不過心意我心領了,政府那邊事情還很多,我就不逗留了,你們要配合好張總地工作啊,努力加油吧!”文峰淡淡一笑,拍了拍那個男人的手,轉身就帶著同行的政府職員們走了。
看到文峰走了,那個男人,也就是汪廠長不由得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不過還算他頭腦反應夠快,意識到宇威的新頭頭就在自己身後呢,也不能冷落。
汪廠長轉回身,肥臉上堆著帶油光的笑,好像很親熱地把一支手搭在張敬地肩頭。
“張總,我們下臺吧,看看我們連夜採編的歌舞節目,就算是為您接風。來啊,那個音樂響起來,第一個是什麼節目來著,那個傣族舞對不對?快點,讓張總欣賞一下!”汪廠長先是殷勤地對張敬說完,又向自己帶上臺的那些人招呼起來。
不過很可惜,汪廠長本想摟著張敬地肩膀一起下臺,可是他扳了兩下,感覺張敬就像一塊石頭,在臺上一動都不動。
“嗯?”汪廠長愣了一下,轉過頭疑惑地望向張敬。
張敬此時一張臉就像雕像一樣,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慢慢地轉過臉,看了看汪廠長。
“你姓汪?”張敬的聲音也很冷淡,聽不出什麼感情。
“啊?我……哦,對對,我姓汪,是宇威負責採購的廠長,嗨,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介紹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汪廠長很明顯也是一個社會上的老油條了,八面玲瓏。
“在這裡,你是負責人還是我是負責人?”張敬繼續他那種沒有聲調的聲音。
“啊?”這回汪廠長徹底笑不出來了。
不止是汪廠長,臺上的那些宇威領導,還有臺下的那些職工這時也都愣住了,意識到可能要有衝突。
“回答我,在這裡,我們兩個誰才是負責人?”張敬的聲音仍然很冷,不過音量提高了一些。
“咳咳……是,是您……”汪廠長肥臉漲紅,在全宇威的職工眼中被張敬這麼斥問,感到十分沒面子。“嗯,既然我是負責人,那剛才誰允許你挽留文市長了?”
“啊?那個,我想,我想文市長為了我們宇威的事,出了這麼多的力,費了這麼大的心,我們宇威應該儘儘自己的心意!”
“文峰是市長,人民綱稅他開工資的,為了宇威做的這些事是他應該做的,我們還要額外地盡什麼心意?”張敬的神情越來越冷,盯著汪廠長的目光就像兩把刀子。
汪廠長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但是看他的表情是非常地不服氣。
“切,不是文市長,你算什麼?”
突然,臺上的那些宇威代表中傳出一個不屑的聲音,這個聲音說大還不大,說小還正好能讓張敬聽到。
當然,張敬能聽到,就意味著整個臺上的那些宇威廠方代表都能聽到,也意味著臺下距離比較近的職工們也能聽到。
這一下會議室裡的氣氛瞬間緊張到極點,每個人的臉色都非常嚴肅而又有些擔心,怕自己會被殃及池魚。
“剛才的話誰說的,出來!”張敬連頭都沒回,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神情索然。
張敬話音一落,只見臺上的那些宇威廠方代表們都顯得很古怪,沒有人承認,也沒有人否認,那些人就四處東瞅西望,當做沒聽到張敬的話,或者與自己無關。
“你出來,就是你,我看到了!”
突然,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