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如飛而去。
“卑鄙!怎可如此?”
那不足只怒吼得一句,其體便遭碎石覆沒,鎮壓於壘石山垮塌之石巖中。
一個多時辰,那動靜才漸漸稍懈。
“唉!”
那林教習嘆一聲息。
“師叔,金足其人受此一擊,縱然不死,已然無可能再脫出壘石山之覆壓也,怎得師叔還要長聲嘆息呢!”
“本不想下此重手,多造殺戮!然其人之能,吾亦不能度測。故那一腳施展了神通,將其丹田氣海也封閉了。如此其修斷無活路也!”
“師叔居然以一腳之力,封閉其丹田氣海,功力真正通玄也。只是當時只需稍稍再用力,便可踢爆其丹田之氣海小世界,何須多留其承受覆壓之苦耶?”
林教習望一眼那已然移位卻仍高聳若危樓之壘石山,淡淡然一笑道:
“少主nǎ裡知得某家沒有用力呢?只是神力吐出之一剎那,忽然其體內似有萬蛇吸食般,竟然將大半神能元力流散而去!是故山石雖坍塌若此,某依然候於此地以觀其結果也。”
“哦,此修果然有門道,不過俱往矣!哈哈哈······”
如此這般二修復駕馭飛舟回返。
且說當時不足突遭其變,渾體神能元力遭封閉,不能稍動,大驚!雖百般小心,然只是稍稍分心便著了道兒!眼睜睜看著碎石巨巖乒乒乓乓砸擊而下,霎那時光,便盡數將其體掩埋無蹤矣。
第一百七十七集
不知過了幾時,那不足忽然悠悠醒來。
“哼哼哼!······啊呀!哎呦!”
不足渾體苦痛,忍其不住,慘呼呻吟。巨巖碎石覆壓,一寸都動不得。只覺渾體寸寸肉骨,幾欲碎裂。
“若非某家之體格,此番遭難,只怕已然不測也!林氏諸修果然狠辣無匹!此番教訓,某家定牢記於心!”
而後不足小心運使神通,將體表盡數攏藏於護體神能之中,雖動作輕微,然那碎石巨巖仍不免掙扎而欲坐實!靜靜臥於碎石中,不足嘗試著儘快恢復體能。體側一整塊巨巖橫隔,剛好留得一道三角空隙,將不足掩護。其長長舒一口氣,慢慢兒將頭顱轉動。
“好在沒有將這大好頭顱擠壓粉碎!嗯!不錯,四肢,體骨完好!善哉!善哉!某家雖受得萬般苦楚,這具煅鑄若金剛之體,卻是一大本錢也!哈哈哈······嗚嗚······”
這般笑著,其音漸漸復歸哽咽!箇中苦楚誰人知得?
半日後,不足嘗試破巖而出,豈料那山石沉重,將體骨之外碎石並巨巖擠壓若一體,堅牢不可抗!
“此地巨巖覆壓,只怕有億萬斤沉重!某雖力大,然這般斤重亦非某可以推動!咦!難道得封印死於此地?”
不足靜一靜心,而後慢慢兒觀察體骨四圍碎石。一塊一塊移動,不一時居然搗騰處一條丈許長洞孔。放出識神定了方位,便如此般堅持不懈。
第二日晚間夜半時分,那壘石山腰一塊巨石之上,忽然一塊山羊般大小之石巖,慢慢兒移開,一顆血淋淋頭顱鑽出來,而後是肩膀,軀體,再往後便是腿腳已然伸出洞外。其長長撥出一口氣道:
“神也!某家居然復生矣!哈!”
剛剛張了嘴意欲大笑三聲,忽然驚醒,此地磊石不穩,切莫驚了碎石,再垮塌下來,卻無這般好運也!遂御風而行,一躍而起,輕飄飄往山下落去。回望其山,壘石山居然復歸原型!
“定是古修以大法力使然,山石坍塌,復歸位時,更復原來之形貌也!古修之能,可望而不可及也!”
而後不足四下裡張望半響,定一定方向,御風而起,徑直往沙坡頭寨而去了。
又三日,坡上客棧,一間臨街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