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之可憐蟲罷了!”
“啊也也,辱我人格?何能忍?”
“汝等向以告密而得其所獲,哪裡有何人格也!不過卑鄙者之流爾。”
那佛門之魔修忽然惱怒而暴跳如雷,霍然一聲扯出一柄魔劍,對了不足一劍砍下。那不足只是將身一避,空手奪走其手中魔劍。
那修觀此驚懼無狀,急急回撤,蓋其一擊為全力使然,而無功者,對方神通了得也,故驚懼而開言道:
“大修饒命啊!小可有眼不識金鑲玉也!”
眾佛修觀此哈哈大笑。
然其時那後面一介佛門大能迅疾趕過來,大聲道:
“慧能,何人招惹汝也?”
“啊也,師叔啊,救一救弟子吧。此無一狗賊妖言惑眾,弟子前去喝止,卻然險遭其擊殺!”
“哼,無一,汝好大的膽子!”
“呵呵呵,大修既然來此,便由小可為汝演進一番佛門之沒落和輝煌。”
“不必!吾等自有無上大佛陀演進。爾等小小螻蟻,哪裡配演進佛界之興衰!”
“哼,無上大佛陀由天道生成麼?不是!爾等大能亦是天道生成麼?非也!故爾等亦是如吾等一樣,先是低階子弟,而後一步步修成如今這般大能吧。如此爾等亦是先螻蟻,後大能也!”
“老衲不願與爾等伶牙俐齒之輩,巧言令色之徒辯!汝此時卻然先自縛了去鎮魔塔反省!”
“呵呵呵,汝,大佛陀也,何哉這般驚懼也?吾不過初為佛家,諸事佛理不明,與高深者辯理呢。自古道理不辯不明,佛家亦復如是,何哉驚懼欲拿下某家也?”
“這汝汝,此乃是行軍之途,諸事需特事特辦!”
“便是無論何處,佛理不變,何哉行走便不能明辨佛理呢?”
“這個咳咳”
“大佛陀,此賊子狡辯,何必搭理。”
此時那無色行出忽然道。於是一眾數和尚皆附和,那無空更是大聲道:
“無一小和尚,汝欲辯佛理,吾等小修便足矣,何須大能如佛陀大老爺耶?來來來,貧僧與汝辯一辯且何如?”
便是此時,那大佛陀便做了一副傲然不屑之神色,冷冷哼一聲,後退不理。那不足觀得此景,忽然笑道:
“無色,無空,汝二和尚一曰無色,一曰無空,卻何為無色?何為無空耶?”
“啊也,汝小瞧人也!”
那無色不答,卻是大聲叫嚷。無空道:
“無空、無色者和尚之名號也,便如草木之屬,不過道可道,名可名之意也。”
“然可以道者仍是道麼?可以名者亦為道麼?”
“此不可知也!所謂道,便是大道,便是道則,便是可以名之者,然既為道也,其繽紛複雜,無可盡數名也。”
“何哉亂七八糟!何名耶?”
“便是可以認知者,以為有言語之所喻之也!”
其辯理艱澀,圍攏之數和尚觀之無趣,便漸漸退去,只無色無空無一此三修爾。彼三人相互觀視一眼,皆偷偷往視他僧,觀諸彼等不再注目,便微微然而笑。
“無一,何哉無事生非也?”
那無色道。
“不過是欲稱量大佛陀之佛理境界爾!”
“佛理境界與吾等三修成佛有何關係?鬧得差一點下不來臺!”
“呵呵呵,這便是無色師兄之不明實情也。無一之辯理,不過是稱量當今之大佛陀乃是大佛陀耶,仰或大魔王也!”
那無空笑道。
“無空師兄好見識!”
不足讚道。其時那無色方才恍然大悟道:
“此意味著吾等修佛決然不可以彼等之路徑為修行正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