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不足身側之姐兒輕輕道:
“爺,再彈一曲吧!”
那不足觀諸窗外紫色晴空,忽然低首。一絲兒輕弄,那琴絃悠悠,似是道出無盡憂思!便如這般低語柔情,輕語細訴一般,那琴調兒漸漸高昂,似如萬般失卻,心灰意冷之時,忽然悟得前行至至理。遂奮起餘力,勇敢而無懼生死一般,猛然赴死!而後琴音纏綿,似是獨自一人自吟而自言,對了空虛,對了柔風,對了飄飄渺渺之思緒,便如這般淡淡而去,永遠消失。。。。。。
第六百一十一集
且說此妓院乃是城主之少公子名下,其時其正與院中老媽子算賬,聞得這般琴聲,大震撼!
“慧姐,此何人哉?怎彈得這般絕妙天籟神曲耶?”
“院中無有這般好手!便是此域中萬家妓院,亦是無有這般琴師!”
“啊也,何以呆在此地,還不快快將此人請來!此搖錢樹也!”
“啊也,哥兒不愧商事出身,高啊!”
那老媽子慧姐臨行不忘奉承一句,便這般邊說話兒,邊急急行出。
“方才何人彈琴?”
“啊也,慧姐來也。”
座中有識得慧姐之恩客,起身打招呼。那慧姐邊回覆,邊卻急急往樓上而去。其身後一女亦步亦趨隨了道:
“乃是一恩客!文姬房中之魔修也!其人先是一陣大哭,而後便彈琴呢。”
“大哭?何哉大哭也?”
“不知!”
那慧姐上了二層,沿了長長迴廊疾走,一邊不停與相熟恩客打招呼。這般行入那文姬之房中,觀得其女子,仍呆呆立窗旁,眼望窗外紫色晴空。
“文姬,此地恩客何在?”
“啊也,慧姐!恩客?哦,其已然去了也!”
“去哪裡耶?”
“嫖客之事兒,奴家哪裡敢問!”
“啊也,禍事也!少爺欲此修留下呢!”
“啊也,慧姐,恩客欲走,吾等哪裡敢強留!”
“此人何名?何方人士?來此何干?欲往何地?現住何處?”
那慧姐急急問話,弄得那窯姐兒文姬不知如何應答。
“大約乃是其嬌妻死也,喚作什麼靈兒者!對,便是這般一個名兒。靈兒!其嘟嘟囔囔一個勁兒叫這般一個名姓呢。至於其他,奴家卻然無有問詢也。因向無此例,故奴家亦是無有敢問詢。其實,奴家亦是好奇,問過其一句。然其卻然吚吚嗚嗚,哪裡說得清!”
“汝問過其何語?”
“便是其琴技得之何人?”
“其如何言語?”
“便是。。。。。。”
“仔細思量,務必想得清晰!”
那慧姐沉聲道。
“是!”
那文姬大為不喜,然又不敢造次。唯皺了眉頭思量。忽然其抬頭道:
“似乎其琴技得之其大婦,喚作什麼嫦兒!”
“嫦兒?文姬,汝乃是琴技大家,可知道有琴技高絕者名嫦兒者麼?”
“這卻。。。。。。這卻無有所聞!蓋其琴技之高絕此域中幾無有相較者,唯。。。。。。”
“何?”
“唯其演奏者乃是一曲,似乎有他域中之修,曾聞得有修演奏也。或者可以以此而查知!”
“此曲,似乎吾亦有聞。恩,汝之主意不錯,待吾去告知少爺。再做打算。”
那文姬靜靜兒低首,仔細將其後不足之所演奏曲調,小心記下。而後操起古琴,反覆試演。
“啊!此曲何名耶?得之無名恩客,便叫無名好了。”
慧姐之居處。那少公子於當地渡來渡去。
“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