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這般說著,竟直接將識神飛入雷暴之中。
“轟隆隆,轟隆隆······”
雷電一聲聲響徹天地,其巨能之威無匹,直擊得不足神魂欲散,識神絞疼!
“嗯!嗯!······”
不足只是緊緊兒咬著牙,任憑天雷狂轟。嫦兒擔心至極,只是望著打坐如一之不足口角留下一縷縷鮮血,知道那是識神受創,反噬其身之故,卻無法可想。她是絕無法左右不足之作為的。幼時如是,到如今依然如是。
“啊呀!不足哥哥,與吾下去吧!嫦兒痛了,受不了了!”
“嫦兒,修行是為逆天!彼強,汝更強便無事了。莫怕,就如某家這般便好。”
“啊呀!真是冤家!”
嫦兒見狀,無可奈何之下,只能任其所為。只是暗暗禱告,千萬莫要再有大威能之雷了!
然,事總是與願違!那天雷之情狀,眼看著越來越大,越來越猛。
“轟轟轟······”
一波接一波,仿若無斷絕般。洞中之不足嘴角鮮血愈來愈多,絲絲縷縷不停。嫦兒猶如熱鍋之蟻,恰在此時,嫦兒忽感百里之外,有數隊修行者飛來,眉頭一皺道:
“不足哥哥,好像有人來了呢!”
“嗯!是了,確是有人來了。人數還不少呢。”
“不足哥哥,吾等下去吧。悄悄觀察,看其此來何干?”
“嗯,好。先觀之,再定奪!”
不足與那嫦兒操控識神域轉回洞中。嫦兒道:
“不足哥哥,瞧汝之嘴角鮮血,只怕受創不小呢!”
“哎!nǎ裡有幾多嚴重!”
嫦兒小心給不足拭去血跡,複道:
“不足哥哥,彼等修行者,觀其衣著,似乎非一路人耶。“
“別家某倒未看出來,只是易修門之眾,來的不少。”
“不足哥哥,只怕彼等來者不善!”
“某為魚肉,彼為刀俎,無可奈何也!只是莫讓隱修之流捕獲便好。否則,定為傀儡矣!”
不足嘆氣道。
“便是易修門,只怕······”
“唉!嫦兒,走一步看一步吧。無奈何也!好在,汝倒無什麼可令某家揪心者也。”
“只能先悄悄兒潛一會兒了。咦!不足哥哥,似是有兩撥相互敵對之修。”
“嗯!兩撥敵對之修?某來瞧一瞧。”
不足瞬間便將識神域放出,望空掃視而去。
“是了!吾等師門易修門為一方,另一方卻不識得。”
“想必定是隱修呢!”
“嗯,不錯!嫦兒,吾二人來猜一猜,彼等將如何針對某家呢?”
“吾猜隱修定是要抓汝去做傀儡呢。嘻嘻······”
嫦兒嬉笑道。
“定是如此!或許師門這邊乃是存了相救之意。”
“只怕未必!”
嫦兒冷笑道。
“何以見得?”
不足微眯了眼,思襯了會子道。
“不足哥哥,當時,在鍛鑄大陣之神秘空間內,汝之師尊葉問天與隱修之流聯手可是真的?”
“當然。”
“如此,其必是叛門背祖之輩。”
“是。”
“則宗門會如何處置呢?”
“斬草除根!······啊呀呀,宗門必會清除餘孽。則吾等弟子門人只恐無免矣!”
不足大驚道。
“不足哥哥,吾等二人不同,乃受害者!宗門或許會網開一面。只是吾擔心······“
“嫦兒擔心何?”
“吾之擔心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