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脩名左志仁者,卻輕飄飄一閃,居然躲開!且伸出一劍,**雷不及掩耳之勢結果了身側之囚修。那被囚者,連慘呼亦是恰恰呼得半聲便渺渺矣。
孫濟世飛劍方出之時,便瞧見那石破天驚之一劍向囚修急斬而去。只見其劍出幻形,化作一猛虎之狀,張口一吼,那嘴巴中忽然一道青光閃出,直衝那囚修左胸而去。半聲慘呼,那胸間便化出一個透明之大窟窿,而後赤紅之熱血才飛濺四向。
孫濟世見狀,驚怒狂吼:
“呔!賊子左志仁,汝壞吾大事,便拿命來也!”
話音未落,其頭頂盤旋之飛劍便似飛擊而出,直取左姓之修。那左志仁亦是口中法訣不斷,手上法印飛出,凝聚身前,化為一盾牌,緩緩旋轉。另一手遙指其飛劍,一縷銀光飛射,沒入仙劍。那劍卻幻形若巨刃,迎擊極樂仙劍。兩劍相接對轟,電光火石迸發,而後那震耳欲聾之巨響才發出。兩劍相擊而開,倒飛而出數十丈,轟然崩碎!其兩劍碎裂處,忽然各自幻化出一僧侶,一白虎之狀兩物。哀鳴一聲,化為青煙消散。
“啊!吾之仙劍!”
“該死!居然損毀吾之仙劍!”
二修怒目相對,皆欲飛擊而上。然那青煙消散處,忽然生出一股巨力,將此二修若敗葉吹散,飄飄蕩蕩如鴻羽輕揚。那巨力生出,一物盪漾。
二修只是瞥一眼那物,遂即復衝向對方。孫濟世邊飛邊手中掐訣,兩手之間頓生一火球。一聲大喝道:
“殺!”
那火球便向左志仁飛攻而去。此球初出時不過小兒之拳般大小,漸飛漸長,及至左志仁身前,早已迅疾膨脹若丈許大小,烈焰滾滾,熱浪四射若炙。那左志仁亦是不甘等死般,法訣並法印紛紛,一水缸般粗細之巨龍忽然生成,身長二十餘丈,張牙舞爪,向孫濟世攻去。半途,兩物相擊。那水龍忽然撲上,纏繞火球,兩物相爭,竟是水龍破了那火球!而後細弱臂膀之水龍徑直飛撲而上,直取孫濟世。孫濟世大驚失色,再聚火球已然遲也。唯急轉身而逃,然那水龍攻速甚急,急切間nǎ裡脫得開身去。只聞得一聲慘呼,孫濟世亦是渾體鮮血如染,雙目泛白,目中神光漸失,竟然遭水龍一擊身亡!其雙目圓睜,至死不能相信,對方竟然與自己一樣藏了修為,以拙示人!
那左志仁見此,嘴角一撇,冷冷望一眼孫濟世,便上前將其身具之法袋摘下,蒐羅其體上異寶。而後將手一揚,一物似舟,迎風一晃,遂即長大若江河中之舟楫一般。其四圍藍光相互,凝若實質。左志仁飛身而入舟中,那舟便疾飛而出,竟然無視此間之阻隔!
左志仁正飛遁間,只聞一聲轟響,轉頭一觀,大駭!
“天雷寶器!啊也!虧得早行一步,若非如此,吾命此時只恐已休也!”
隨即駕舟疾行飛遁入雲不復再見。
其修nǎ裡知道,其不過是宏法門門主為此訊息能傳開,假意放水,方才苟活一命。
萬里之外,凡人小鎮中,紫仙園內之秘閣,一妖修臉色蒼白,嘴角淤血。其旁之另三修盡皆緊張注目此修。
“唉!功虧一簣!”
其修長嘆道。
“尊上,攝物洞天怎得會失手耶?”
一修詫異問曰。
“彼等居然將其鎮宗之寶天雷寶器放出,破了本尊之攝物洞天!”
“上修,難道那金足其修死了?”
“是!連同吾等花費無數功夫安插之暗樁,亦是沒能逃出生天!不過卻逃出一脩名左志仁者。其修狡詐無匹,見其已然身居吾之至寶攝物洞天中,無力攜金足遁出,居然將其擊殺!後復將孫濟世擊殺,自家卻駕得瞞天獨舟,破開吾之寶物洞天,往南去了。”
“往南?尊上,此左志仁未回宏法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