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的聲音也哽咽了。剛才打打殺殺的時候因為心裡熱血沸騰,沒有想到結果會這樣的慘烈,此刻意識到了,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次的打架,我是最大的主謀之一,按理來說,我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甚至……要被槍斃,裁決。
“王老闆,今天的事,你要怎麼圓場?”
灰天鵝看著我指揮著自己的人馬,笑微笑著問道。
我看了灰天鵝一眼,心裡忖度了一下,然後問道:“你之前說,我們是被人利用了。那你說,我們是被誰給利用了?”
看著滿地的鮮血,我冷冷地問道。
灰天鵝看著我,依舊微笑著,說道:“想要把我和黑寡婦除掉的人很多,我閉上眼睛就能說出幾十上百個來。只不過能有你這樣說動手就動手的人可真的不多。再加上能夠在黑寡婦和我這裡都穿插眼線的人,就更不簡單了。但整個三潭市,最希望我和黑寡婦馬上消失的人……應該只有一位。”
“誰?”
“金蟾蜍。”
灰天鵝閉上了眼,緩緩說出了這個名字。
聽到金蟾蜍這個名字,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所有的人都是沒有出聲,這種無形的壓力連我這個對金蟾蜍的事蹟並不瞭解的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說……是金蟾蜍的人想把我們給除掉?”
“很有可能。”
灰天鵝點了點頭說道。“真要說勢力,金蟾蜍的勢力比我和黑寡婦都要大,而且金蟾蜍野心很大,她想統一三潭市的黑道。如果是她挑撥了你和黑寡婦,設計陷害我們的話,我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奇怪。”
“金蟾蜍。”
我反覆唸叨了幾次這個名字,然後說道,“這麼說,我的那些人質,也可能是那金蟾蜍綁架的了?”
“很有可能。”
灰天鵝淡淡地說道,“綁架拐人這種事情呢,一般人不敢做出來。只有我們這種道上的人物才敢做。|也很符合金蟾蜍的性格呢。”
越是聽灰天鵝的話,我就越是覺得有可能。想到香涵她們此刻可能落在金蟾蜍的手裡,生死不明,我就心神動搖無比。可是現在我這裡也是個爛攤子,根本沒法收拾,怎麼可能再去收拾連人在哪裡都不知道的金蟾蜍。
我茫然四顧,雙腳都有些發軟,剛才的打鬥中,我不知道中了多少棍,現在傷勢發作,加上精神疲憊的緣故,我有點虛脫。
看到一張張疲憊的臉,我知道情況不能再惡化下去了,於是我轉頭,對著雀斑女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今天的事,恐怕我們都被人算計了。”
雀斑女看著我,問道:“你是說,黑姐,還有你和灰天鵝,都是中了金蟾蜍的計?”
“對,我們被人擺了一道。”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說道,“今天我是來向黑寡婦要人的,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黑寡婦帶走的人。黑寡婦死得也很蹊蹺,還有剛才那些開槍的人……這些都不是我安排的。”
到了此時此刻,我索性就將計就計,既然今晚的事有可能是除了我、黑寡婦和灰天鵝之外的第四者策劃的,我就索性把黑寡婦和黑寡婦手下的死因全都推到金蟾蜍的身上,禍水東引。
“我們,好像都金蟾蜍給甩了。”
我看著雀斑女說道,“今天晚上的鬧事……媽的根本沒意義!”
雀斑女聽了我的話後,靜靜地看著我,然後冷笑著道:“沒意義?黑姐死了,我們的人死了那麼多,你說沒意義?”
“黑寡婦死了……”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本意是想讓她付出代價,但是她身體出現異狀,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其他人下的手。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