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了一下,可也只好配合著老二的戲碼演一下了,一個翻身而起,身形如大鳥一般飛了起來,一把將老二手中的刀奪了過來,口中勸慰道:“二哥,您這是何苦呢?”胤大哭著跪倒在地,邊哭邊道:“皇阿瑪啊,兒臣是個沒用的人,千萬別跟兒臣生氣,千錯萬錯,都是兒臣地錯啊……”
康熙老爺子被胤的舉動給氣懵了,瞳孔猛地一個收縮,手捂著胸口,身形不穩地遙遙欲墜,驚得一眾侍衛慌忙扶住老爺子的身體,一幫子阿哥亂叫著:“快,快!快請太醫來。***”康熙老爺子面色鐵青地擺了下手,哆嗦著從衣袖中取出個扁平的碧玉酒壺,喝上了一口,緩了緩心神,眼神慘然地看著跪倒在自個兒面前的那幫子阿哥,冷漠地揮了下手道:“都給朕滾出這個園子,滾!”
滾?嘿,老爺子既然叫走,一幫子阿哥自然也不想多留,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嗦些什麼,各自起了身便向園子外而去,到了外頭,一幫子阿哥拉幫結派地四散而去,胤祚對老十四打了個手勢,也起了轎。徑直迴轉了自家的王府,才剛到府門,便得到“鴻鵠”傳來地訊息:跪在暢春園外的刑部官員也被遣散了,不過官職最高地十幾人全都被拿下,已然送交大理寺審查。
什麼?怎麼會這樣?胤祚愣住了,顧不得想那麼多,快步衝進了王府。向書房趕去,將今兒個面聖的經過向烏、林兩位謀士詳細地描述了一番,當然也沒放過康熙老爺子發病的細節。
“現如今局勢已經很明顯了,聖上佈下這個局的目地就是削去阿哥們手中地權柄,清理刑部恐怕只是個開始,頭前各部尚書大變動就已經埋下了伏筆,接下來聖上的動作只會越來越大,待得刑部清理一畢,只怕就該輪到戶部、工部了。王爺心中得有個準備才是。這場變動之下,王爺在朝中的幾個奴才乃是親近的大臣只怕都難於倖免。”林軒毅一番沉思之後率先開口道。
嗯,看起來是這樣子的了,老爺子前面的百般暗示大約是想安咱地心罷了,以老爺子今兒個地表現來看,老爺子的身體是有問題,不過並不嚴重,斷沒有馬上就死了地道理,可也難說,心絞痛靠中醫根本無法根治。一旦病情惡化起來也是快得很,媽的,硝化甘油這玩藝兒倒是能根治,不過咱是不是有必要送上?胤祚苦笑著搖了下頭卻也沒有說話,按說身為人子,知道能治父親的病之良藥,自然是該趕緊去獻的,不過這是天家。是政治,斷容不得親情在內的胤祚跟康熙老爺子二十年的父子了,親情自然是有的,不過面臨著皇權政治這等大事時。親情只能擺在後面。
鄔思道皺著眉頭道:“歷河兄言之有理,不過現如今這個局面下,王爺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穩住好了,聖上要削權柄的話,就讓聖上削去罷了,左右王爺在朝中的勢力並不算大。倒黴的是會是三爺、八爺。當然。二爺、四爺或許會得點甜頭,不過影響不到王爺地地位。玉露還是那句話。穩定壓倒一切。再者,玉露以為聖上之所以要削阿哥們的權柄其實是心中已然定下了繼位的人選,無須再多察看阿哥們的能力了,一旦聖上龍行大海之後,新君繼位也能省下不少的事端,至於削權柄削到王爺頭上其實不過是一種平衡罷了。”
平衡?嘿,咱家老爺子最喜歡玩的就是平衡,若是阿哥們都完蛋了,就剩咱一枝獨秀,難免會影響到老爺子的地位,如此一來,老爺子就難於安神了,所以要削的話自然是所有地阿哥都削了。胤祚點了下頭道:“不錯,鄔先生此言有理,依本王看來這應該就是皇阿瑪的真實用心之所在,嗯,這也是皇阿瑪為何一定要將本王扯進那個爛泥塘的根由所在,不過,本王以為皇阿瑪的舉措必然不會成功。”
林軒毅嘆了口氣道:“不錯,聖上地用心雖好,只怕成功的希望不大,且不說大清祖制擺在那兒,就算沒有祖制,以此時阿哥們的勢力而言,已經不是聖上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