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六爺手底下就那麼些人,被咱們和八爺敲了一次。這短短几天時間如何能調集得齊人手,想必是老羞成怒,跟八爺火拼上了,那老底必然是空的,如此地好時機又怎能錯過。”白泰官陰陰地說道。
“鴻鵠”的大本營就在“福源記”內,別說裡面隱藏著眾多的機密。就說那藏銀就是個龐大的數字,若是能趁“鴻鵠”防備空虛之際。來個抄老底,不但能嫁禍給老八,還能大得其利,如此好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胤雖不貪財。可面對著財雄勢大的胤祚卻往往有種無力感。能趁此機會給胤祚一個沉重打擊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地誘惑,不過他對胤祚的手段可是清楚地,沒把握的仗他可不想打,遲疑地看著唐國鳴,眼中露出探尋的目光。林雷
唐國鳴輕輕一笑,搖動著手上的摺扇,緩緩地說道:“四爺,您看六爺像是做事魯莽地人嗎?”
胤沒回答,只是搖了一下頭。唐國鳴笑了一下接著道:“六爺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可卻很少出差錯,再者四爺又怎知六爺手中僅有鴻鵠一支力量?某若是所料不差,粘罕處地人只要走出了四爺這座貝勒府只怕就再也回不來了,還請四爺明查。”
胤想了想,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本貝勒手下就這麼點人手。實在經不起折騰。傳令下去,這幾日所有粘罕處之人沒有爺的手令一概不許出門。”了因大聲地應了一下。自去傳令不提。
胤看著窗外,默默地想了一下,接著問道:“先生,老六為何會選擇此時出手?莫非嫌朝局不夠混亂不成?”
“這很簡單,四爺可記得月初八爺那兒傳來的訊息嗎?某當初就懷疑八爺定是掌握著六爺手中的一張大牌,現如今朝局正亂,若是八爺再丟擲些什麼來的話,六爺指不定也得跟著吃掛落,所以六爺此次出手卻也是形勢所迫。”唐國鳴笑著分析道。
唐國鳴說的沒錯,胤祚確實是不得不出手,也安排了不少人馬在東城之外,就等著“粘罕處”的人馬露頭,打算給老四一個教訓,可惜這個願望是落空了,不過出擊的“暗箭”卻大獲全勝,將老八一夥的“峻嶺”總部“鷹園”剿得個底朝天,也捉拿到了叛徒劉明奇,此刻,神情萎頓地劉明奇正跪倒在胤祚的面前。
此刻“鴻鵠”的主要高層、連同劉明川也到了王府,都默默地跪在一旁,等候胤祚的發落。胤祚一向自認開明,對手下也很是寬容,些許小錯往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胤祚絕不能容忍有人背叛自己,該殺雞給猴看的時候,胤祚也絕不會手軟。
“哼,劉明奇,你還真是好樣地,說吧,本王該如何賞你?”胤祚高坐在上首,冷冷地說道。
“王爺您殺我不得。”事到如今,劉明奇也豁出去了,梗著脖子咬著牙說道:“王爺若是殺了我,我手中地東西就會馬上出現在八爺的手中。”
“哦?”胤祚故作驚奇地說道:“這麼說來,本王除了放你走,還真沒別地辦法嘍?”
“不錯,東西只有我知道在哪,王爺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放我走。哈哈哈……”劉明奇得意地大笑起來,不過沒等他笑完,胤祚揮了下手,清虛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提著個包裹,對胤祚一躬身,將包裹展開,一顆人頭滾了出來,落在了劉明奇的面前。
“啊,兒啊,我的兒啊……”那顆人頭雖然猙獰,可劉明奇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兒子的頭,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你以為讓你兒子拿著本王的東西躲起來,本王就找不到了嗎?想得太天真了,來人,將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拖出去,活剮了,將其皮囊剝下,填上草就放在鴻鵠總部內,讓大家好好看看背叛本王的下場。”胤祚恨恨地說道。胤祚下了命,自然有人上前將劉明奇架了出去,就在大廳外生生活剮了劉明奇,那慘不忍睹的嗥叫聲在大廳裡迴響,所有跪在下頭的“鴻鵠”高層個個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