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隔一個時辰,就要忍受一次萬蟲撕咬的痛,每次有一炷香的時間。
痛過十二回,毒性便解了。
吃藥非但解不了毒。還會加重毒性。
安容本來不想懲治她的,可她太過分了,惦記蕭家玉鐲不算,又挑撥蘇君澤,還想殺她。
她是感激她,可感激也有個限度,她不是軟柿子,任由她想捏便捏,在大周,在蕭國公府。她若是真想要她的命,有百十種辦法!
以後給她收斂一點兒,她乖乖的做她的北烈公主,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別再挑撥離間,火上澆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朝傾公主病了,病的近乎癱瘓的事,一陣風傳遍整個京都。
皇上震驚了。當時就丟下奏摺,來國公府探望。
幾乎整個太醫院都出動了。
可就是拿朝傾公主的病素手無策。
皇上坐在那裡,眉頭隴的緊緊的,龍顏大怒道,“到底怎麼回事,朝傾公主怎麼好好地忽然癱瘓了?”
幾位太太縮著脖子,不敢接話。
蕭大將軍皺了下眉頭,要開口,卻慢了蕭老國公一拍,“許是水土不服吧。”
蕭老國公語氣輕飄如雲,噎的皇上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差點氣死。
水土不服的人,只會頭暈作嘔,食難下嚥,寢食不安,可還沒聽說過誰水土不服到幾近癱瘓的地步!
“別糊弄朕!”皇上低吼道。
蕭老國公也怒了,“老夫說過,蕭國公府沒皇上想的那麼安全,朝傾公主住這裡,出什麼意外,老夫擔當不起,現在皇上也瞧見了。”
皇上恨不得捶桌子了,等丫鬟端茶來,徐公公做的第一件事是,驗毒。
驗完了毒,才端給皇上道,“皇上息怒,彆氣壞了身子,喝杯茶消消氣。”
一旁太醫道,“有些毒,銀針驗不出來,兩種沒毒的東西,先後服用,也會中毒。”
可憐,皇上口渴想喝杯茶,愣是端著茶盞,不敢喝了。
尤其是蕭老國公和蕭大將軍還端茶輕啜,氣的皇上端起茶盞,猛灌了一口。
徐公公瞥了眼窗外夜色,道,“皇上,夜很深了,該擺駕回宮了。”
皇上抖了下龍袍,正要點頭呢,外面有小廝進來道,“國公爺,北烈墨王世子要見朝傾公主。”
安容笑了,看來上官昊對朝傾公主極是疼愛了,在京都藏了這麼多天,都不曾露面,這會兒就等不及了?
皇上眸光凝緊,思岑了兩秒道,“宣!”
小廝站在那裡,頗尷尬的看了蕭老國公一眼,蕭老國公蹙眉道,“出什麼事了?”
小廝這才回道,“靖北侯世子帶了暗衛,把國公府大門給堵了,墨王世子不讓他踹一腳,不給進。”
皇上臉瞬間青了,瞥了蕭老國公道,“這就是你的好外孫!”
蕭老國當沒瞧見皇上的怒氣似地,笑道,“有仇必報,有老夫遺風。”
拳頭不僅打在了棉花上,還被人給反擊了一拳,氣煞了。
幾位太太是忍俊不禁。
安容更是肩膀直抖。
好了,這麼空檔,那邊朝傾公主又開始毒發了。
太醫們忙上忙下,安容主意到,這一回朝傾公主毒發時間早了許多,看來太醫餵了不少藥下去。
蕭老國公縱容,皇上也沒輒了,本來要回宮的他,再不提這事了。
沒得叫人以為他是去見北烈墨王世子。
國公府大門口,墨王世子騎在馬背上,眼神鋒利如鷹隼,帶著濃濃殺意。
而大門口。紫檀木雕花椅上,靖北侯世子坐的隨意,二郎腿翹著,甚是悠哉。
卜達端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