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現在過去一趟。”
“恩。”我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往外走,清然卻一把扯住我的袖子,說:“花開,聽楊總管說夫人的臉色不怎麼好,她該不會是……”
“該不會什麼?”
清然吐了下舌頭,“是要找你算賬吧。”
我自顧自往外走,“不知道。”
“花開花開,”清然小跑追上我,“你都不擔心夫人為什麼找你嗎?”
“去了不就知道了。”
“唉,真好。”清然嘆了口氣,“我啊,很怕夫人呢,她一眼瞪過來我腿就軟了,連話都說不出口。”
“那麼,”我睨著她說:“你現在是要和我一起去見夫人嗎?”
她連忙擺手,乾笑著說:“不不不,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沒做,我先走了,待會見,待會見!”
說完跑的飛快,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我到時武夫人正低頭仔細研究著賬本,我站定桌前,說:“夫人。”
她頭也不抬,依舊慢條斯理的翻著賬本,“花開。”
“夫人,有事?”
“你來這裡多久了?”
“算上今天,二十八天。”
“很好。”她蓋上了賬本,抬起頭看我, “這段時間裡你可還適應?”
我點頭,“恩。”
“非常好。”她優雅的拍了拍手,臉色卻有些發黑,“我聽楊亮說這二十八天裡你打斷了五個客人的腿三個客人的肋骨六個客人的胳膊以及將差點踢殘了一個客人的……命根子?”
我想了想,似乎確有其事,“恩。”
武夫人揉了揉眉間,“花開,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我點頭,“知道。”
“錯在哪裡?”
我似乎又回到了幼時嚇跑下人後被娘訓斥的場景,那時娘也是這般問我,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我下手不該那麼重。”
武夫人卻瞪了我一眼,“呸!不是這個事情!”
“啊?”不是因為這個嗎?
武夫人一臉受不了的看著我,一手翻開賬本推到面前,罵罵咧咧的說:“你看看你,就教訓這麼幾個人而已,竟然打碎了個十個上好的青瓷花瓶二十個藍銘酒杯十張桌子和十五張椅子!”
我被她說得有些愣住,“這個……”
“沒有這個那個的!”她一手拍桌,怒氣衝衝的說:“楊管家既然叫你去教訓那些人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打的他們殘廢也罷不能人道也罷,我統統不管,但是!你下回能不能挑個沒東西的地方打!”
我無辜的看著她,“楊總管沒和我說。”和我說了我就會注意點了,畢竟打鬥的時候哪能注意的了那麼多。
武夫人啐了一口,“混丫頭,這次我不和你計較,以後要還是打爛那麼多東西,從你月錢里扣!”
“夫人。”我鄭重的和她說:“我絕對不會再打爛東西了。”
她見此有些忍俊不禁,“一說到扣錢你倒是認真起來了,真是掉進錢眼裡了。”
我很無奈,要知道我現在就指望著存夠錢後再去好好遊蕩一番,說到扣錢自然緊張。
這時清然在門外喊道:“夫人!芝晴姑娘房裡有人鬧事!楊總管讓花開趕緊去一趟!”
“那……”
“還不趕緊去!”武夫人擺了擺手,“記得我和你說的就好。”
“恩。”我出門後也不管清然在身後如何叫嚷,直接往芝晴姑娘的房間跑去,不一會就到了她的門前,奇怪的是門前空無一人,門內也毫無聲響。我推了推門,門由裡面上鎖,屋內分明有人。我伸手敲了敲門,“芝晴姑娘,在嗎?”
屋內無人應答。
我又問:“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