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裡的燥熱,讓自己沐浴在自然的洗禮下。
不過請謹記,紗窗、紗門不但不能開啟,而且要關得緊緊的,最好再加上幾把鎖。因為,實在很難確定現在的蚊子到底是不是會開門、開鎖,但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貓大都會開門。
那是一隻野貓,半黑半白的雜毛貓,不過,也不能完全說它是野貓啦!因為,當初是她去超市買東西時,在車子頂蓋上發現有隻很奇怪的動物趴在上頭死也不走,結果就這樣被它賴上了。那時候它好象才只有三、四個月大而已,所以,她也不忍心就這樣扔掉它,只好讓它加入這一家族了。
如今,它長大了,出外的時間多,在家的時間少了,就跟人類的男人一樣,它只有在肚子餓和想睡覺的時候才會回來。
就像現在,它一回來,就窩到晨晨的懷裡,那是它的龍床,晨晨也很習慣的抱著它看電視。駱偉翔則窩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猛K她念大學時的書籍,因為他們已經“溝通”好了,要競爭,就得在她專精的行業上競爭才行。
照道理說,這種氣氛應該是相當安詳的才對,可是……
“它在幹什麼?打太極拳嗎?”晨晨瞪著胸前的貓咪喃喃道,後者正很努力的在練習“推手”。
駱偉翔抬眼隨便瞄了那麼一下下,便又垂下眼去盯住書本。
“做愛做的事啊!”
“啊?”茫然不解的晨晨還是瞪著它。“啥米?”
“它是公貓,而且,認定你是它專用的母貓,”駱偉翔漫不經心地回答,“所以,現在它正在享用它的專寵,OK?”
啊?它是公貓,而她是它專用的母貓,它現在正在享用它的專寵……啥米意素啊?
晨晨依然困惑地瞪著奮戰不懈的貓咪,直到它……
“啊!”她陡然尖叫一聲,將貓咪一把扔得老遠,然後抓了一大堆紙巾在胸前拚命的擦拭著。“老天,它噴了什麼東西在我身上呀?”她噁心地叫著。“不會是尿吧?”
駱偉翔則大笑著瞥向悠哉悠哉的在電視前躺下的貓咪,後者一副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模樣。
“我是不是該叫你繼父呢?”他戲謔地問貓咪。
“什麼繼父?它剛剛……”晨晨叫了一半突然停下,繼而用疑惑的眼神在駱偉翔和貓咪之間來來回回的打轉。“難不成……難不成它剛剛是在……在……”見駱偉翔點點頭,晨晨不敢相信地愣了一下,隨即一臉噁心地低下頭去更用力的擦拭胸前。“Shit!Shit !Shit!Shit……”罵到一半,她索性跑回房去洗澡了。
半個鐘頭後,晨晨回到起居室裡,腦袋上包著一條大浴巾。
“那隻搞不清楚狀況的貓呢?”
“出去了。”
晨晨哼了哼,“算它溜得快!”然後坐到原位去擦頭髮,擦那一頭參差不齊的彩色毛髮。幾分鐘過後,她越想越不甘心,最後還是忍不住脫口不滿地抱怨道:“為什麼它不找你而找我?”
“因為你才有大咪咪啊!”
聞言,晨晨立刻轉怒為笑,同時掛起傲人的胸脯。
“是嗎?呵呵呵,現在你終於肯承認你老媽我矮雖矮,身材也是挺不錯的了吧?”
翻翻白眼,駱偉翔斜眼瞄著她的胸脯。“是啦!對它來講是大咪咪,可是對我們人類來講嘛……嘿嘿嘿!只不過是乳牛一隻而已,有什麼……啊!”他倏地驚叫一聲,險險接住自半空中飛來的無線電話。“你幹什麼啦!砸到會死人的耶!”
晨晨嘿嘿冷笑,左手還抓著本國家地理雜誌、右手抓著遙控器,一副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樣子。
“翔翔先生,能不能麻煩你把剛剛的話再講一次?”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駱偉翔也不認為自己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