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此傷人,看我爆裂火焰。”就在秋玲玩的高興的時候,只聽門外一聲大喝,接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火球突然從門口出現。直奔秋玲,秋玲一個躲閃不急,火球撞到秋玲的胸口然後猛的爆炸開來。‘轟’的一聲,只見秋玲被直直的撞飛了起來,然後砸到了放靈位的供桌上,本來整整齊齊的靈位被砸的到處飛。
“哇”秋玲的吐出來一大口鮮血,臉頓時變的刷白,掙扎了兩下,胳膊一軟,又躺了下去。
“怎麼了?”迷迷糊糊的李長青一下被嚇的跳了起來,待他看清現場的情勢之後,不禁雙目赤紅,大吼了一聲“秋玲~~~”。只見大門口一個道士打扮的少年人站在那裡,那小道士大概十四五歲,一身標準的道士打扮,藍sè道袍,藍sè道冠,手裡捏著平時常見的那種道士捉鬼的手印,背後揹著一個小包袱和一把木劍,臉上威風凜凜,一臉得意之sè,而秋玲則躺在供桌旁邊,雙目低垂,地下一大灘鮮血,顯然是暈了過去。
一股憤怒直衝李長青的腦門,雖然秋玲是個女鬼,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是,秋玲的可愛,純真,調皮卻已經深深的吸引了他。一見鍾情雖然談不上,但是最起碼可以說是一見如故。自己本來看到鬼就嚇的半死,但是和秋玲這個女鬼待一起半天,要不是有人殺上門,自己都忘了她是個鬼了。現在看著秋玲就這麼倒在自己的面前,李長青心如刀割,恨不得自己成為那倒下的人。
李長青抓起板磚走到秋玲的旁邊,jǐng惕的注視著那門口的小道士,尋找著出手的機會。
“哈湫~~哈湫~~~~~“那小道士突然感冒咳嗽了起來,趕忙用手去抹鼻涕,手捏的手印自然就散了,。
李長青上下打量了進來的小道士,只見那道士挽著一個鬆散的髮髻,一張臉倒是眉清目秀的,濃眉大眼,挺鼻樑,厚嘴唇,就是穿的道袍太爛,東邊一個補丁西邊一個介面,胳膊下面甚至就直接是一個大洞,看的見裡面的內衣。腳下同樣穿著一雙打過補丁的布鞋,因為下過雨的原因,渾身上下還滴滴拉拉的往下滴水,臉sè也凍的蒼白。
那道士從懷裡掏出一個用牛皮包裹的小包。在裡面翻出一打符紙出來,抽出一張,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大聲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太,,,,,”
“太裡大爺!”李長青一聲大喝,手中板磚如電般飛出,‘小李飛磚’果然名不虛傳,板磚正中那道士鼻樑,發出‘磅’的一聲,只見那小道士應聲而倒。李長青三步並作兩步,趕到道士面前,狠狠踩了幾腳,一邊踩還一邊罵:“我讓你天地無極。我讓你乾坤借法。我讓你太,太太太。你太個屁啊!”
那道士一時被踩蒙了。半天沒爬的起來,被李長青就著包袱帶子捆了個十七八道,丟到一邊。
李長青看著被困的道士在那裡好像放棄了掙扎,把道士拎到火堆旁,又踹了兩腳,這才掏出一個本子一支筆,對那道士開始詢問。他爹是幹縣令的,對於刑訊一套可謂也是祖傳,乾的是輕車熟路。
“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幹什麼的?家住何方?有父母兄弟幾人?快快,老實交代,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快老實的招了,省的受了皮肉之苦。”
“大意了。想不到我堂堂出雲觀首席弟子徐偉,竟然會在你一個區區一個小混混的手裡吃癟,說出去真是丟臉啊。”那自稱徐偉道士好像完全沒有一點被俘的自覺,臉帶微笑的對著李長青說道。“你捆繩子的技術不錯,不過,也僅僅是不錯而已。你真的以為憑這種破繩子就能我嗎?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給我破。”
李長青一下感覺不對勁,不過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道士渾身肌肉鼓起,胳膊上的青筋一根根的鼓起老高,猛的一用勁。繩子“徬”的一聲炸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