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凡,就知道這兩位肯定有來頭的,忙著上前殷勤的說:“先生太太請樓上雅座請!”
清秋剛想解釋他們的關係,誰知趙忠恕卻是笑著說:“樓上撿個乾淨的地方,小地方還請太太暫時委屈下的。把你們拿手菜端上來。”
清秋臉上**辣的,她尷尬的看著趙忠恕,忽然看見幾個士兵進來,想起到底是一開始就隱瞞著他們真實的關係,在外面還是先忍忍吧。“我不挑揀這個的,只要乾淨新鮮就行了。我們上去吧。”趙忠恕竟然伸手挽著清秋的胳膊,帶著她上樓去了。
雖然是個偏遠小鎮子上的飯館,可是廚師的手藝不錯,桌椅板凳還算是乾淨,一會桌子上就擺上了滿滿的菜色。趙忠恕給了跑堂的一塊錢小費:“這個做的不錯,你也很麻利,拿去和大師傅分了吧。我們坐著說話,等著叫你再來。”
跑堂的夥計哪裡見過那個客人一下子就給了一塊錢的小費,頓時笑的見牙不見眼,連聲道謝的退出去。外面腳步聲漸漸遠去了,趙忠恕拿過來清秋的筷子拿著茶杯裡面的茶水沖洗一番,又拿出來自己身上的手絹擦了擦才遞給清秋:“你哪裡知道這樣飯館真實的樣子出門在外湊合下吧。”
清秋謝了趙忠恕接過來筷子,她忽然想起什麼擔心的問:“我雖然不懂用兵打仗,可是在美國和香港看報紙和他們說起來戰爭的形勢,日本人雖然少可是武器裝備和戰術走避咱們強的多了,我聽著你的意思,上海未必能守得住。咱們一路上見了不少調動的部隊,你到底是的正經的軍校畢業,等著到了上海,你是不是也要上戰場啊!”
趙忠恕沒想到清秋會問起來這個,他微微挑下眉毛:“為國效力那還計較什麼個人安危?不過是盡忠罷了。”清秋聽著趙忠恕的話,這那裡是為國報效啊,簡直就是九死一生,要決心赴死了!清秋忽然想起來以前的種種,本來大家各守其業務也算是安居樂業。誰知一轉眼山河破碎,人就像是大浪裡面的浮萍。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了局呢。一腔幽怨直衝胸臆,她忍不住眼圈紅了。
見著清秋變了顏色,趙忠恕忙著收斂了嬉笑的神色:“你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再者說了亂世之間戰場和後方是一樣的。我多年不親自帶兵,也不會一下子就帶著兵上戰場了,對日本的情報有的時候比戰場上的衝鋒更重要。別傷心了,叫人看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趙忠恕說著拿手去擦清秋臉上的淚珠,粗糙的面板在臉上劃過,清秋忙著轉過頭:“我只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忽然就傷心了。”
“嘻嘻,我們可是做了燈泡了。剛才我們什麼也沒看見啊!”範太太挎著丈夫的胳膊進來了。
“你們還真是恩愛,我和老範還等著先生和姐姐一起吃飯呢。你們倒是自己跑來享受起來二人世界了。”範太太眨巴著眼看著清秋,眼神裡面全是挪揄之色。
“範師長軍務繁忙,我本來就打攪了你們的清淨了,哪有沒個眼色還去叨攪的道理。”清秋忙著站起來,請他們夫婦坐下來。範太太忙著按著清秋說:“我們不打攪了,我還等著姐姐一起吃飯呢。誰知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也就自己先吃了,我們家老範閒著沒事被我拖出來陪著我走走,前面有個鋪子不錯,我們過去看看。”說著範太太和範師長一起告辭了。
“別管他們了,先吃飯吧,等一下沒準要出發了。”趙忠恕夾了菜放到清秋跟前的碟子裡面。聽著沒準要開拔,清秋也沒再說話,一心吃飯了。
離著上海眼看著越來越近,可是清秋他們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一到了蘇州趙忠恕就帶著清秋離開了範師長的部隊,範太太早就被護送回老家了,清秋一早上跟著趙忠恕上了一兩車子,離開了部隊駐地。看著外面蕭瑟的景色,清秋嘆息一聲:“我們怎麼去上海呢?聽著昨天範太太臨走的時候說上海那邊